“二少爷,岸小姐只是失血过多并无大碍。”他和岸幽成亲的事并没有公布,所以在白府的人眼里,岸幽只是白亦寒的未婚妻子。
“没事吗?”流那么多的血,没事吗?
“那她什么时候醒来?”受伤的为何总是她?是他对那些人太慈祥了吗?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对她出手?
“回二少爷,如果不出意外,岸小姐明天早上就能醒来。”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离四想要叫住白亦寒,可想到白亦寒看见自家夫人闭着双眼倒在那片血泊中的那绝望的眼神,他闭嘴了。他等白亦寒进入房间后,就守在了房门口。
原本第二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却让白亦寒的世界里充满了阴霾。
“不是说今天就会醒来吗,为什么还不醒来?”
白亦寒抓着那个昨天信誓旦旦告诉他岸幽今天会醒来的府医,大声的吼着。他往日温文儒雅的模样,不复存在。
“你说呀,为什么还不醒来?”
那个府医的手臂都被白亦寒抓出血来了,被吓住了,只能颤抖着声音解释道:“二少爷,老夫……老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登时,白亦寒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他想要杀人……
“二少爷。”离四即时的阻止了他。
白亦寒的理智一点点回笼,颓然的坐在地上。
听到消息后,离青拖着刚包扎好的伤口,跪在了岸幽的房门口。
离四看了一眼离青,并不打算为他求情。他在白亦寒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后,等着白亦寒的指令。
“琴月山庄多久没有屠人满门了?”
离四听见白亦寒这么问,瞬间明白了白亦寒的意思。
“是,主子,属下这就去安排。”
离四离开后,白亦寒才起身,望了一眼离青,说了句“不是你的错”后,就不再出那间房。
整整三天,岸幽不醒来,他不出来,离青也不离开,他们三个就这样僵持着。直到,第三天早上,白亦寒才恢复理智,阻止了离青与他和岸幽的这场僵持。岸幽昏迷着,他也不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