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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阅读网 > 都市小说 > 前妻成新欢 >第5章 他们的身边,站着对方爱的人【一万+】

第5章 他们的身边,站着对方爱的人【一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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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中的太阳有些强,郁欢穿了一身黑『色』的正装,带了大大的墨镜,脸『色』有些低沉,整个人晦暗而肃穆。她手臂中抱着一束白『色』的月季,步履沉重的走向迎安墓园。

车被她停在了外面,夏季的璟城有点烤人,她穿了平底的圆头黑『色』皮鞋,踩在黄土路上有些烫脚羯。

五年过去了,迎安墓园的墓座又多了些,那些枯朽的老人们,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郁欢的视线扫过墓碑上那一个个黑白的遗照,最终停在了自己父亲的墓碑前。

出乎意料的,父亲的墓座被打扫的很干净,似乎常常有人来这里。

墓座上面放着一束已经干枯的白菊,白菊上面落了重重的尘土,已经成了黄黑『色』,一如当初父亲临终前那样形容枯槁累。

父亲最喜欢的,其实是月季,以前没有搬到大院里的时候,自家也养过一些,后来母亲过世,父亲升了职,那些月季因为没人照料,也就渐渐地干死了。

墨镜后隐藏的双眼早已泛起了红,郁欢摘掉墨镜,直直的站在父亲的遗照前,紧紧地咬着唇。

父亲临终前那一幕仿佛又重现在眼前,医生说完“我们已经尽力了,你去见他最后一面吧”之后,她呆呆的看了他们两秒,忽然一把推开了面前的医生,哭喊着冲进急救室,跪在病床前,拉着已经奄奄一息的父亲的手哭的声嘶力竭。她的哭喊惊天动地,震得颜歆月和孟静言呆在了原地,几个男人冲上去想拦住她,可是连陆子琛和孟靖谦两个大男人都死活拉不开她,最后硬是活活的晕倒在了陶一璇的怀里。

“爸……”

郁欢看着父亲黑白的遗照,笑的那么幸福,她的声音颤抖的厉害,话还没完全出口,泪已经夺眶而出。

这位置是她亲自挑选的,子欲养而亲不待,就在她以为自己能得来幸福,终于能好好孝敬父亲,让他颐养天年的时候,他却已经阖上了眼,带着遗憾走了。她最终能给父亲的,却是一座冰冷的墓地。

郁欢一直记得父亲最后一口气咽尽前的那句话,“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将你许给了沈家,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和沈亦晨再来往……”

她知道,父亲是带着记恨离去的,他一生坦『荡』,政场上从未与人结怨,最后最怨恨的,却是他一直看好的姑爷。

烈日刺眼,郁欢摘了墨镜,仰头直直的看着曜日,任由眼泪淌成了河,却也不擦。

她是做好了与沈亦晨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度回来的,无论之前他们有多少纠结,也无论他们中间还有多少割舍不断的联系,她终究不会再和一个被父亲怨恨的人在一起。

这几年在意大利也有人追过她,可是她都拒绝的,爱情于她来说像是刺手的玫瑰,她越想要紧握,就会被刺得鲜血淋漓,与其这样,她还是不碰的好。

郁欢从包里掏出一小瓶二锅头,这是她跑了好多地方才买到的。父亲没有做市委书记之前,还是个小科员,最喜欢喝这个牌子的酒,总是会在饭桌上小酌上一两口。

他总是说,偶尔喝些,无伤大雅。

郁欢今天开了车,不能喝酒,流着泪把小瓶的二锅头全都倒在了父亲的墓上,烈日下,她靠着父亲冰冷的墓头,恍恍惚惚的坐了好一阵,直到被晒得有些晕眩,像是要中暑了一样,她才缓缓起身,又将那一束已经摧枯拉朽的白菊清理了一下,装在袋子里带走了。

出了迎安墓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郁欢开着车又去了恒润广场,以前她最讨厌的就是这座商场,沈亦晨因为乔安娜给她的那些羞辱,在很多年后想起了仍然让她记忆犹新。

但是既然要出席酒会,一身上得了场面的行头自然是必要的。她现在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郁欢,总是靠着父亲,或者是靠着他,现在她有能力,也懂得漂亮衣服是穿给自己欣赏的,未必是要去讨好谁。

她不像乔安娜,有着固定喜欢的牌子,她总是看到好看的就会买下来,牌子什么的都是浮云。

郁欢这次买的是一条pauleka白『色』『迷』你连衣裙,裙子是纱罗面料的,有着透明和自然地蓬松感。自从她烫了头发之后,只是隐隐的带着些妩媚,她曾经问过唐心雅,她会不会有中年『妇』女的感觉,心雅却答她很有办公室偷情文员的感觉。

郁欢站在镜子前,信手拨了拨头发,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她哪有要偷情的感觉。

都说女人的心情,三分天注定,七分靠shopping,置办了新的行头,她的

心情也好了些。

郁欢是乘着观光电梯下去的,电梯下到七楼的时候,通过透明的玻璃,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对面那两个站在扶梯上的人。

是顾以宁和沈亦晨。

即便只是个背影,但郁欢还是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那是沈亦晨。他的手上提了好几个袋子,有男装也有女装。他当真是变了,当初他和乔安娜在一起,也不曾见得他给她提东西,现在却任劳任怨的给顾以宁提着那些购物袋。

顾以宁斜斜的靠在扶梯上,言笑晏晏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们似乎说了什么好笑的话,顾以宁掩住唇,飞扬起眉眼笑起来,笑到高兴处,还伸手在沈亦晨的肩上娇嗔的捶了一下。

电梯继续向下降,郁欢的目光却不由自主的跟着他们走,直到视野交错,她再也看不见那两个人,才失神的垂下了眼。

原来沈亦晨身边的新人,是顾以宁……

她就知道,在艾德庄园她撞见顾以宁洗完澡从他们的房间出来,不会是一个巧合。

郁欢酸涩的笑了笑,抬步出了商场,原来她不知道的,还真是多。

“所以,你当初和欢欢说有个佛罗里达的姑娘天天送你意大利冰激凌,根本就是骗人的?”电梯上了楼,顾以宁伸手接过沈亦晨手上的东西,她方才洗了手,所以才让沈亦晨暂时帮她提了一下。

这次兴许能见到锦笙,所以她特别为他买了几身衣服,她不知道向锦笙的尺码,但沈亦晨和他身材差不多,所以才叫他来当活模特。

沈亦晨双手『插』兜,撇着嘴耸了耸肩,“哪有什么佛罗里达的姑娘,那是个留着络腮胡子的老男人,我在米兰留学的时候,他总是给我送冰激凌,给我的童年留下了不小的阴影,我总不能和欢欢说,我在米兰留学几年,没勾搭到个外国萌妹子,反而勾搭了个意大利老男人吧?”

“得了吧,一把年纪了,还童年。”顾以宁含笑白了他一眼,刚刚在电梯上,沈亦晨无意间提起这件事,一句他当初被怪蜀黍追过,可真是给她笑死了。

沈亦晨看她两手的大包小包,还是客气的问了一下,“你提这么多,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来了,你还是回去收拾收拾,想想酒会上遇见了欢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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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晨,你用不着辩解。我知道你现在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因为我现在不缠着你了,不追着你了,所以你觉得生活一下子没意思了对不对?当初那个任你羞辱,任你诋毁的女人,忽然有一天不听你的了,你心里有了落差,所以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沈亦晨已经旋身将她抵在了门板上,咬牙切齿的问她,“这是谁说的?”

“难道不是吗?!”郁欢红着眼对他喊着,“你除了羞辱我,欺负我,骂我,你还会干什么?是,当初是我贱,你说的没错,如果不是我恬不知耻的缠着你,或许我爸就不会去世,我……”

郁欢还没说完,沈亦晨已经低头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口。

他听不下去她的妄自菲薄,那些针刺般的话像是扎到了他的心上一样,字字都让他的心滴血。

当初是他错了,是他狂妄自大,没有看清她的心,也没有看清自己的心,以至于当他终于能分辨自己的感觉时,却传来了她离去的消息。

可是现在她还好好地活着,这一切,还是有希望转圜的对不对累?

沈亦晨把郁欢地压在门上,狠狠地吻着她,她的唇还是一如既往的清甜,还是他记忆中的温软,一旦沾上,就会像是中了毒一样,再也戒不掉。

他吻得又急又冲,从来没有这样急切过,恨不得能吻到她的灵魂里,看看她是否还是爱着他。

郁欢被他狂肆暴怒的吻弄得嘴唇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张口咬住了他的唇,她咬得很用力,并且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

她就是要告诉他,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他羞辱的郁欢了,她之前隐忍承受是因为爱着他,可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沈亦晨的唇被她咬出了血,可是却也没有放开她,混着血『液』仍然吻着她,甚至也去撕扯着咬她的唇,两个人的唇都染了血,在这个夜里显得又痛又媚。

他忽然想起一句话,你爱我时,我不爱你,可是当我爱你时,你身边已经有了更爱你的人。

他不想这样。这是他们重逢后第一次这样亲密的亲吻,他并不想这样,可是他满脑子都是她和向锦笙在一起的光景,他不想承认自己吃醋,可是心里那股酸楚的怒气却憋的他想要发疯。

浓浓的血腥味刺激的郁欢想要反胃,忽然抬手狠狠地推开了他,挣脱了他的桎梏之后,猛地向后退了两步,站在了床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吸收着重新获得的空气。

沈亦晨低头擦了擦嘴唇,指腹上很快抹出了一层血『液』,可是他却没有觉得疼,脑子里全是郁欢那句“是我贱”,“我恬不知耻”。

时隔这么多年,她仍然能这么清晰的记得他说的每一个字,想必那些伤害,是一直停留在她心底的,从未停止过。

这一刻,沈亦晨为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感到后悔不已。

“欢欢……”他向前走了两步,刚走到她的床边,可是郁欢却红着眼睛冲他大喊:“你别过来!沈亦晨,你究竟会干什么?除了用强和羞辱我,你究竟还会干什么?这五年你就没有一点反省吗?”

他反省过,他当然反省过。

他每天都在反省,反省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对她不好。特别是在知道乔安娜是那么肮脏不堪的女人后,他尤其后悔自己当初为这样一个女人羞辱欺负她,甚至还说她连乔安娜都不如。

他是错了,所以现在不顾一切的想要挽回她。

郁欢侧过脸,吸了吸鼻子,用力的深呼吸一口来稳定自己的情绪,顷刻之后,才转过头,声音仍然带着颤抖,几近乞求,“沈亦晨,别再这样了,我们不该这样,当初是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爱你,不该缠着你,可是我已经为我的无知付出了代价,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的眼泪随着他的话滴滴坠落,看得沈亦晨心上一阵揪痛,一个大步迈上去,狠狠地将她拥进怀里,用同样颤抖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吼,“不放!永远都不放!你是我的,你说过你爱我的!”

他的喊声震得郁欢耳朵一阵发懵,手抵在他的胸口,用力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大声哭喊着:“是,我是说过,我知道错了,我不爱你了,我不敢爱了!”

她所谓的爱情让她付出了此生最惨痛的代价,她怎么还敢爱?

“不许!我不许!”沈亦晨霸道的捧起她的脸,看着她染了血的唇。

就是这张嘴

,她说过爱他,可是现在却推翻了她全部的爱。

他不想听!

沈亦晨猛地吻上她的唇,一手绕到她的后脑,一手紧紧按住她的腰,用力把她『揉』进自己的胸怀。

她的嘴,只能说爱他,其他的,他什么都不想听。

他吻得很痛,心里也是撕扯的痛,从来没有这样一刻,他的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唯一的就是想要拥有怀里的女人。

郁欢还在哭,眼泪沾湿了沈亦晨的脸,很冰,将他的心上也结上了一层霜。

“沈亦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已经给你留了离婚协议,只要你签字就可以生效,你为什么要这样?你爱别人都可以,我以后再也不会管你,我没这个资格,我也管不起,我求你,我真的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真的爱不起……”

他吻得很紧,郁欢一边躲避着他的吻,一边抽噎的说着,她已经没有什么东西是能让他摧毁的了。

她的梦想,她的亲情,她的心,都已经被他摧毁殆尽,为什么事到如今,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郁欢不知道,她的话让沈亦晨多么心疼,他不放手,只是为了将她挽回,可以更好地爱她。

两个人纠缠的难分难舍,郁欢向后退了一步,猛地跌在了床上,沈亦晨也跟着倾身,紧紧地压了上去。

他比起五年前真的瘦了很多,压在她身上也没有从前那么重,可是却让她的心一阵阵的疼。

沈亦晨拉起郁欢的手,十指紧扣的压在她的头顶,在她的唇上辗转碾压,舌在她的口里攻城略地,可是郁欢却只是不顾一切的向后躲,想要逃避他独特的气息。

“沈亦晨,我爸说过,希望我再也不要和你来往,这是他临终前最后一句话,也算是他的遗愿,就当是满足他,我们就这样干干净净的断了,好不好……”

郁欢侧头躲着他的吻,急切的把自己的话说完。

“不好!”沈亦晨只是重重的回了她两个字,一手掐紧她的手腕,一手却从她的裙子下摆伸了进去。

他很清楚,自己不是为了***。

他和她在一起,从没有一刻是为了***。五年前没有,五年后也不会有。

他想给她的,只是他所能想到的温情。

他略带粗糙的指腹划过郁欢的小腹,激起她一阵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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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个子太高,郁欢这一耳光打得并不准,没有扇到脸颊,反而是打到了耳根下面。

她没有狠狠地扇到他,自己却被气得不轻,郁欢浑身颤抖的站在他面前,眼里没有泪,只有浓浓的气愤和憎恨。

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着自己努力得来的,她当真是拼尽了自己的全力,她问心无愧,活的潇洒而坦『荡』羯。

他不知道她一个单亲妈妈,在异国他乡语言不通,又没有工作没有钱的情况下,过着怎样艰难困苦的日子。

他永远是这样的刚愎自用,不可一世,只相信自己的凭空冒出来的想法,哪怕连眼见为实都不曾有过,他就已经给别人定了罪累。

他当她是什么?出卖身体,用钱就可以买来的女人吗?

“沈亦晨……你混蛋……你,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我?”郁欢站在原地,气得浑身直哆嗦,指尖都在颤抖,咬紧嘴唇看着他。

“什么都不知道?”沈亦晨冷嗤,眼里涌上了冷意,“我有什么不知道?从你跟那个姓向的在一起卿卿我我,我就什么都知道了!要不是你贴着他,他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他向锦笙是什么人!你不下点血本,他会什么都不图的就能对你这么好?!”

听着他的话,郁欢这一次是彻底失笑了,眼底的泪渐渐隐去,她忽然仰头大笑了几声,再看向他,眼里充满了轻蔑和不屑,“是,我就是贴着他了又如何?他保护我,愿意许我生活安稳,这么好的男人放在我面前,我凭什么不要?”

她锐利的眼神激怒了沈亦晨,想到自己那些难捱的日日夜夜,再想到郁欢在国外和别的男人莺莺燕燕,怒火忽然就直直的窜上脑门,将他的全部理智燃烧殆尽,一把攫住了郁欢的下巴,狠戾的质问道:“这个孩子是不是向锦笙的?”

他的尾音都带着颤,眼中满是痛『色』,他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

沈亦晨掐的很用力,已经完全顾不得心疼她,这个孩子是向锦笙的可能,已经将他『逼』疯。

郁欢的下巴被他掐的几乎脱臼,他指尖扼住的地方,是一个椭圆的红印,一如几年前,他也是这么对她说,“你的爱,我不屑要,我嫌脏。”

她很疼,可是越疼,她就越清醒。

郁欢抬手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咬牙坚持着锐痛,忽然对着他娇媚的笑了笑,“我们都这样了,你觉得呢?”

她笑的很媚,是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娇艳,没有丝毫的矫『揉』造作。

她对向锦笙也是这般嫣然娇笑吗?

沈亦晨捏在她下巴上的指尖有些抖,他忽然意识到郁欢又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声音颤抖的又问了一次,“我再问你一遍……这孩子是不是向锦笙的?”

他的眼里充满的惊惧,心里一遍遍的对自己说,不可能。

郁欢很清楚,如果沈亦晨一旦知道了安然是他的亲生儿子,那他们这辈子就会纠缠的没完没了了,她真是厌倦了这样的日子,就是这几天的接触,已经让她烦不胜烦。

她要让他死心,并且就是现在。

她看着沈亦晨怒火燃烧的眼,用平静的没有一丝起伏的语气说:“是,这个孩子就是锦笙的。”

像是刚听到她死去的那一刻一样,他的心仿佛在一瞬间就静止了,他不觉得疼,似乎已经不知道疼为何物,只是没有了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他当初不相信她死了,是因为这话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多少都带着虚假的成分。可是这一刻,她就站在他面前,语气坚定而沉稳,眼里都闪着不容置疑的光。

郁欢还仰着脸,眼里还是波澜不兴的目光,沈亦晨的手指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松了力道,她的下巴还是疼的发麻,可是脸『色』平静的几乎有些不正常。

沈亦晨缓缓地松开了钳制在她下颚上的手指,轻笑了一声,向后猛地踉跄了一步,撞在了阳台的墙壁上。

他的眼底有着深深地伤痛,嘴角还带着苦涩自嘲的笑,郁欢微微的垂首,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试图想要握紧,却怎么都用不上力,努力了几次还是没有用,最后只能无力的撑在墙壁上。

她有孩子了,可是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她的身边也有了陪伴她的人,可是这个人,也不再是他……

她的笑靥如花再也

不会展『露』给他,她的“我爱你”,也不会是再说给他听的……

她亲密的叫他“锦笙”,可是却冷冰冰的唤他“沈亦晨”。

他忽然就明白了他们两个人的距离,这距离很远,是从心里延伸出来的。

郁欢抬起眼,看着他眼中的痛『色』,心里忽然就有些恍惚,她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渐渐地看不清面前的男人,猜不透他的想法,看不清他的心。

他为什么要这样,摆脱了她,他应该高兴,不是吗?

她探寻的目光让沈亦晨猛地把脸侧过一边,只投给她一个隐藏在阴影之下的侧脸,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郁欢却听到了哽咽的气息。

夜空里的星星尤其明亮,沈亦晨的指尖按在墙壁上,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流血的声音。

屋里静的让人窒息,郁欢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拳,心里狂『乱』的“砰砰”直跳。

很久之后,沈亦晨才缓缓地直起身子,面『色』苍白的慢慢的走向房门。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既没有再讥讽她,也没有像电视剧上的男主角那样,潇洒的说一句“祝你幸福”,然后拉起身边的后备队员,头也不回的走掉。

他不会对她说“祝你幸福”,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

他的心早已全都系在了她的身上,他身边没有多余的替补,他也没有那么宽广的心胸,不可能祝她和别的男人幸福。

郁欢转过头,看着他失魂落魄的走向外面,房门被他用力甩上,声音之大,震得郁欢浑身一抖,眼里的泪忽然就滚落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可是心里仿佛被人压制了许久一样,眼泪不知不觉的就流出来了。

夜风从开启的窗户吹进来,裹住郁欢凉薄的身子,将她的眼泪冰冻又风干。

caroline的行政层里,一个穿着8厘米高跟鞋的女子,一路风风火火,即便脚下的鞋细的像锥子,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速度。

走在路上的职员们看到她,纷纷停下脚步垂首向她行礼打招呼,可是女子却一脸怒气,目不斜视的对着总经理办公室就冲了进去。

“砰”的一声巨响,钢化玻璃制的办公室门被人一脚踹开,向锦笙正低着头审一份文件,被这一声巨响打断了思路不说,心情也干扰的烦躁不堪。

向锦笙“啪”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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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欢看着外面闪过的景物,心里烦躁不堪。

她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和他纠缠,她以为只要她有足够坚定的心,他们之间就一刀两断了,可是这次回来,她才知道这件事多么的纠结。

沈亦晨没有签那份离婚协议,这就是件很麻烦的事,他现在以为安然不是他的孩子,如果恼羞成怒的愿意同她离婚,她倒是也算达到了目的,可她就怕沈亦晨纠纠缠缠不愿放手。

她现在受够了和沈亦晨这样不清不楚,她对他的感情已经淡到自己都『摸』不清,然而婚姻和孩子全都是将他们紧紧牵扯在一起的绳索累。

一辆藏蓝『色』的捷豹xk紧紧地跟着前面那辆宝马740,沈亦晨阴沉着脸『色』,隐约能看到前面的车里,向锦笙微微侧着脸似乎在看旁边的人,而他想看到的那个人却被座椅挡住了。

他今天下午匆匆结束了工作,就开车等在了caroline的楼下,为的就是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和向锦笙在一起。

是,他不死心,他就是不死心。

他等了她五年,现在她完好无损的回来了,他就是倾尽全力,都不可能再放手。

他那天回了家后,躺在床上才慢慢回想起来,郁欢家里看上去根本就不像是有男人同住。她总是习惯把拖鞋准备在玄关的垫子上,可是他那天并没有看到有男士拖鞋放着,就连她卧室里的枕头,也只有一个。

这样情形只会有两个可能。

一个是她在骗他,她根本没有和向锦笙在一起。另一个,就是他们可能分居在住。

沈亦晨的薄唇微抿,眯着眼睛看着前面的车。向锦笙那个混蛋为什么不开自己的车?他们这是要去哪?

直到郁欢的车停在了一家幼儿园的门前,沈亦晨的身子才慢慢僵硬在了座椅上。

他们,是一同来接孩子的吗?

幼儿园似乎刚刚放学,小孩子们欢天喜地的从里面跑出来,扑进了来接他们的家长怀里。

郁欢推开车门进去了,向锦笙也跟着下了车,靠在车头等着她出来。

几分钟之后,郁欢怀里抱着安然,脸上挂满了纯和的笑容,眼角都是盈不下的笑意。

他从未见过郁欢这样的笑,仿佛她抱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那种幸福和满足,是他从未拥有过的。即便是在马尔代夫的那一次,他也不曾见她对她这般笑过。

安然今天似乎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一手揽着郁欢的脖子,一手兴高采烈地给她比划着,小脸上满是眉飞『色』舞的表情。他已经五岁了,郁欢抱起来有点吃力,不时的要往上提一下,可是却还是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孩子,没有像其他小孩那样拉着走,而安然似乎也很眷恋妈妈的怀抱,紧紧的倚在郁欢的怀里。

看到他们出来了,向锦笙向前迎了两步,欠了欠身,伸手在安然的小西瓜皮脑袋上『揉』了『揉』,宠爱的笑起来,“小鬼,好久不见,你的瓜皮又圆了。”

安然也不怯生,抽出揽在郁欢脖子上的小手,向前倾了倾,两只手在向锦笙的脸上捏着晃起来,“老鬼,你的脑袋又变大了,说好的新ipad呢?是不是又被你吃到肚子里了?”

郁欢无奈的看着怀里的儿子,好幼儿园就是有这一点,教育质量好,可是攀比心理也严重。安然倒是还好,只是新ipad是她早已许诺给他的,后来锦笙抢着要买,安然倒是记得清楚。

向锦笙顺着他『揉』捏的方向摇着头,给他侧过去一边的脸,“亲老鬼一口,老鬼心情好了,那都不是事!”

安然听了他的话,咧开小嘴“咯咯”的笑了两声,抱住他的脖子大大的“啵”了一口。

向锦笙心情大好,从郁欢手上接过安然,顺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安然被他逗得大笑,郁欢眼里也是浅笑,伸长手臂扶着坐的高高的安然,不时地低头关切向锦笙,会不会累着他。

坐在车里的沈亦晨咬着唇看着这一幕,安然和向锦笙的亲密互动,郁欢的微笑和幸福,全部都清晰地落进了他的眼里。

还要再看吗?还不死心吗?

沈亦晨紧紧地握住手上的方向盘,纹路按在他的手心里有些疼,可是心里却疼得他想要发抖。

眼前的三个人俨然就是最幸福的一家,漂亮的妈妈,帅气的爸爸,还有那么萌,那么可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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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什么?一个揪着她不放的第三者?一个想要拿婚姻来捆住她的卑鄙小人?

沈亦晨侧过脸对着窗外自嘲的笑了笑,勾起的唇角满是苦涩。

多么讽刺,他爱上她了,她却已经和别人幸福的在一起了。

是她当初执着浓烈的爱给了他足够的自信,他以为只要她还活着,看到他在原地等着她,她就会回到他身边。

可是一切都不一样了,她的爱,已经被他一手耗尽了,再浓烈的爱火,最终也被他一次次的伤害浇熄了。

沈亦晨仰头吸了口气,嘲讽的轻笑出声,甚至不敢去看那三个人最后一眼,发动了引擎,默默地离开了这个让他心痛至死的地方。

藏蓝『色』的捷豹开走了,郁欢却莫名的回过头,看到那辆慢慢离开的车,心里竟蓦然有些沉,她不知道为什么,方才总觉得有人一直在看她。

“vera,要我送你们回去吗?”向锦笙把安然放下来抱在怀里,微笑的看着她。

“哦,不用了。”郁欢转过头,伸手接过安然,“这一次回来有一段时间了,可是还没有带安然去好好的逛街,趁着今天时间早,我带他去买一套新衣服。”

“也好,那我叫人来接我。”

向锦笙伸手在安然的小脸上捏了捏,“小鬼,好好听妈妈的话,买了新衣服穿给我看看。”

“才不!”安然皱了皱鼻子,对他扮了个鬼脸。

郁欢微笑的看着两个人,绕过去把安然放在副驾驶上,自己又回到向锦笙身边,低着头想了一下,才抬眼对他说:“关于设计赛上当评委,其实我很想去……”

她的话还没说完,向锦笙已经打断了她,“只要你愿意,其他的事我自然会安排好,如果在设计赛开始前我找不到证据,你可以先以‘vera’的名义暂且出席,如果出了事,我自然会帮你担着。”

郁欢点点头,“好。”

那件事她也是无辜的,不能一辈子畏首畏尾,否则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站起来。

郁欢这一次没有带安然去恒润广场,而是带他去了西维,虽然没有恒润的奢侈品多,但是童装却是非常好看的。

小孩子总是成长的很快,特别是像安然这样的男孩子,遗传了沈亦晨颀长的身材,站在同龄的孩子里总是非常的出挑,即便是在放学的高峰期,她也总是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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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洲四大珠宝公司举办的设计师大赛就在下个月的月底,还有将近一个半月的时间,这期间,四家的老总总是时不时的要聚在一起开会。

最让其他两个人头疼的,就是会议上沈亦晨和向锦笙总是争锋相对,说的话他们两个人还听不懂,明嘲暗讽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有好几次,会议进行了一半,因为他们两个人说不在一起而不欢而散。

今天的情况又是这样,因为评委的确定和评分标准,两个人争得不可开交羯。

向锦笙不同意sunnie派出沈亦晨这个最高的执行官去当评委,沈亦晨又不同意他提出前三甲可以重新选择东家的提议。

出了会议室,沈亦晨一脸愤然的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甚是烦躁的瞥了向锦笙一眼,正要离开,身后却传来了他的冷嘲热讽累。

“sunnie是没人了吗?竟然要总经理亲自出马。”

向锦笙的话让他顿住了脚步,转过头,目光锐利的看向坐在椅子上闲适的男人,沈亦晨轻蔑地笑了笑,“那么caroline又要派出什么大将?”

“我们自然是有强人出马。”向锦笙站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褶皱,走到他身边,侧着身子对他说:“vera已经答应我了,这一次的评委,她会来担任。”

郁欢,她,真的要站在和他敌对上的位置了吗?

沈亦晨的身子紧绷成了一条线,向锦笙的话如期的让他动了怒,握紧的拳松开,又握紧,指节“咯咯”作响,那股升腾的怒气让他恨不得将面前的男人一拳掀翻在地。

看到沈亦晨阴沉的脸『色』和布满愠怒的眸子,向锦笙得意扬起眉,“vera的能力和实力都是不容置疑的,caroline也不过是比较幸运,能请到她这么好的设计师,只可惜,偏偏就有那人有眼不识金镶玉,让我得了个宝……”

他飞扬的语气和狂肆的话语让沈亦晨心里的嫉恨越来越浓,他不单单是用工作来讽刺他,更重要的,他是话里有话的在说郁欢就是他的“宝”。

沈亦晨猛地转过身,眼里满是阴鸷,咬牙切齿的对他道:“你也不要太得意,谁能笑到最后,才是赢家!”

“这倒是。”向锦笙赞同的点点头,眼里升上一层傲然,“我和vera虽然只相处了两年,但是凭我和她的交情,她加入caroline,成为我们的设计师,根本不成问题……”

他的话还没说完,沈亦晨却猛地打断了他,带着惊愕反问:“你们只相处了两年?!”

郁欢是在国外停留了五年,而安然看上去又不像混血儿,根据他查到的资料,郁欢离开的这五年,身边最近的男人就是向锦笙。

可是如果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两年,安然根本不可能是向锦笙的孩子。

那么,安然极有可能是他的儿子……

这个认知让沈亦晨的心『潮』忽然就汹涌起来,激动,惊喜,难以置信,通通都涌上了他的脑海,冲击得分不出思绪去理会向锦笙的后半句话。

她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那个孩子也不是别人的。

向锦笙看着他风云突变的脸,又是惊又是喜,还不知道他脸『色』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快,沈亦晨忽然向后退了一步,转过身大步向外跑起来。

他要去找她,他要去问清楚。

他这一路跑的极快,一上了车,就『摸』出手机,迫不及待的翻出郁欢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里响起了一段彩铃,是莫文蔚的《电台情歌》,轻灵喑哑的声音在那边唱着:“我们一直忘了要搭一座桥,到对方心里瞧一瞧……”

是,他们的确忘了要搭一座桥,一座通往对方心里的桥。

沈亦晨紧紧地攥着自己的手机,听着莫文蔚的歌,极力的平复自己翻涌的情绪。

“你好,我是郁欢……”甜和圆润的声音在那边响起,没有这样一刻,沈亦晨光是听着她的声音,就恨不得将她紧紧地揽在怀里,永远都不放手。

沈亦晨忽然激动得说不出话,电话里一时变得寂静起来,郁欢有些奇怪,又问了一遍,“请问是哪位?”

“安然是不是我的儿子。”

他用的是肯定句,语气坚定而沉稳,让人没有丝毫置疑的余地。

郁欢愣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的话,握着手机的手却跟着抖起来。

沈亦晨又问了一遍,“安然是不是我的儿子。”

这一次,他比上一次的语气还要肯定,从郁欢的犹豫中,他已经能确定,安然绝对就是他的儿子,否则她不会这样迟迟开不了口。

电话里一时间变得沉寂下来,两个人都噤了声,沈亦晨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只等着郁欢承认,可是她却淡淡的说了一句,“来昭明湖,我在这里等你。”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沈亦晨看了看手上的手机,嘴角慢慢挂上了自信愉悦的笑容,他爱的人不仅没有死,还为他带回来一个儿子。

满足的幸福感充满了胸臆之间,沈亦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向着昭明湖开去。

郁欢没有想到沈亦晨这么快就知道安然是他的儿子了。即便她知道,沈亦晨一定会很快查到,但她原本想瞒一天算一天,等东窗事发的那一天再想办法,可是刚才听沈亦晨的口气,他那么肯定,还带着隐隐的兴奋,她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沈亦晨来到昭明湖的时候,郁欢已经在那里等了一阵了。

香槟『色』的宝马740i停在一边,郁欢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一字领雪纺衫,腿上套着一条高腰的黑『色』长裤,长长的卷发束成马尾,她完全没有一个五岁妈妈的样子,仍然像五年前一样年轻纯美,只是现在多了一丝少『妇』的风韵和成熟的自信。

湖边的风有些凉,郁欢抱着手臂上下搓着,微风带起树叶,发出“哗哗”的响声,有风从湖面掠过,激起一阵涟漪。郁欢靠在湖边的石墩上,有些出神的望着湖面。沈亦晨看着她纤弱的背影,心里陡然升起了心疼,脱下外套向她走去,轻轻地披在她身上,继而展开双臂圈住她,附在她耳边柔声说道:“当心着凉。”

郁欢被他的动作惊得浑身一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从他的怀里跳脱出来。

沈亦晨看着她激烈的抗拒,不由的有些失落,还是顺从的放开了她。

郁欢向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看着他,开门见山的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想知道这事很容易,你只要告诉我,安然是不是我的儿子。”沈亦晨也不向前走,就这样保持着两步开外的距离,和她对视着。

郁欢抿着唇思量着,她很想反驳,可是她也知道,一旦她反驳,沈亦晨只能是展开更深的调查。

思索了片刻,郁欢才缓缓的说:“是。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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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她一直心心念念想要的感情,如今这样真实的摆在她眼前,可是她却不敢接受了。

一局网球结束了,安然放下手柄,轻轻地喘着气,看到沈亦晨的额头上淌下了汗珠,急忙抽了纸递到他面前,“叔叔,你流汗了。”

沈亦晨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他的儿子如此懂事,而这一切,都是托郁欢的照顾羯。

她这五年过的该有多辛苦,多么的艰难心酸累?

郁欢侧过脸哽咽了一下,低头隐去眼里的泪光,提了提声音道:“然然,吃饭了。”

晚上吃多了会撑胃,她向来注重这些,晚上一般都只会给孩子做些清淡的。她只准备了两碗汤,不管是有意无意,总之就是忽略了他。

沈亦晨看到他们母子要吃饭了,知道郁欢不会给他准备,很自觉地拿起自己的外套走向门边。

“叔叔!”安然忽然叫住他,沈亦晨转过头,安然歪着脑袋,笑笑的问他:“你还会再来吗?”

沈亦晨下意识的看向郁欢,却见她撇过了头,心里瞬间划过失落,他尽量的牵起一个笑容,答非所问的说:“叔叔下次来,再给你带好吃的冰激凌。”

其实他很不想用“叔叔”两个字,郁欢不知道,他在说起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里有多疼。

可是他现在不能惊扰到孩子,更不能这么莽撞的打『乱』她的生活。

郁欢没有主动留下他,他也不想自讨没趣,回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又对安然招了招手,拉开门出去了。

他们明明住在十楼,可是她却仿佛听到了他的车离开时,那种失落和受伤。

安然放好手上的手柄,绕到她身边去拉她,仰头却看到了满脸是泪的妈妈。

郁欢看得出来,安然还是很喜欢沈亦晨的。

安然是个警惕『性』很高的孩子,一般情况下不会轻易对什么人放松戒备,可是那之后,安然总是会不时地问起沈亦晨,问他什么时候会再来。

郁欢不知道世界上是不是真有父子连心这回事,可是安然问过她不久后,沈亦晨就真的来了。

他给安然带来了新的掌机,还带来了好多进口的冰激凌,他会陪着孩子打游戏,还会和安然看球赛。她是一个母亲,即便知道那些都是儿子喜爱的,可是她看不懂,也就从来没有陪着看过。

沈亦晨是安然的父亲,而他现在也在学着慢慢担起父亲这个角『色』。可是最让郁欢气愤的,是他仗着孩子对他的喜欢,在她的家里恃宠而骄,横行霸道。

“沈亦晨,你不要以为然然对你比较有好感,我就会重新接受你,你想都不要想!”

吃过晚饭,郁欢把收拾好的碗具放回橱柜,转身白了他一眼。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了,每天都会守在幼儿园门口,或者准时出现在她家门外,她从来不给他做饭,他也不张口要求,似乎是在吃过饭之后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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