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卧室外面的防护窗,因为年久失修,早就腐化了,陶一璇趁着一天早上,父母要去开一个研讨会,砸掉了防护窗,愣是从二楼给跳了下来。
落地的一刻,陶一璇真想仰头大呼一声,草泥马啊啊啊!!!
要不是因为外面是花池,加上连日的阴雨天,泥土松软,估计她没有见到陆子琛,就先去见马克思了。
陶一璇顾不上哀嚎,看了看周围的动静,招手拦了一辆车。
“师傅,能不能把你手机借我打个电话?出来忘带了。”
陶一璇接过司机的手机,急急地拨了陆子琛的电话。
电话接的很快,陆子琛刚“喂”了一声,却听到了陶一璇带着哭腔的声音,“子琛……”
“小璇?!”陆子琛瞬间瞪大了眼睛,“你爸妈放你出来了?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
“你来timeless,我在这里等你。”
陆子琛刚做完一场手术准备回家,就接到了陶一璇的电话,几乎是刻不容缓的抄起钥匙就往外跑。
他一路上把车开得飞快,扔在副驾驶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以为是陶一璇,一接起电话就急忙道:“小璇,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到了!”
“哎,这不对啊,你们这么急是要干嘛?开.房啊?”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揶揄的声音,陆子琛一愣,原来是沈亦晨。
“没有,她被家里软禁了……总之事情很复杂,我以后再给你们说……”陆子琛急躁的说着,那边却传来了郁欢的声音。
“子琛,一璇怎么了?为什么会被家里软禁?”
“这个……一言难尽。”
“我们现在去一璇的酒吧,你们仔细说。”郁欢匆匆给他扔下一句话,便挂了电话。
陆子琛很快就赶到了timeless,下午场的人不是很多,陶一璇坐在吧台边,不停地搅着面前的酒。
“璇儿!”陆子琛一进门就大声喊了她,陶一璇转过头,看到他上气不接下气的,眼泪忽然就落下来了。
陶一璇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忽然跳下来,飞奔过来,用力的抱住了他的腰,抽泣的叫他的名字,“子琛……”
他们至少也有十天左右没有见面了,没有电话,没有信息,只有凭着对对方的信任,还有两人之间割舍不断的感情。
陆子琛也用力的回抱着她,下颚抵在她的发旋上,喃喃道:“没事了,没事了。”
“我好想你,这几天一直都在想你,可是我爸我妈看得太紧,我实在是出不来,对不起……”
“没关系。”陆子琛吻了吻她的发顶,笑着安慰道:“你看咱们现在是不是很像被长辈阻止的苦命鸳鸯?就当是磨练了,不管是什么样的阻挠,只会让咱们之间更加坚定,对不对?”
陶一璇埋在他的怀里用力点头,“嗯!我一定不会放弃的!”
陆子琛轻轻地拭掉她的泪,拥着她的腰走向里面,两个人刚坐下,却听门口有吵吵嚷嚷的声音,两人不约而同的回过头,原来是上次的那一群流氓。
也可以说……是当初给陆子琛找麻烦的医闹。
陶一璇皱着眉看了看他们,把视线重新转到了陆子琛身上,正要开口和他说话,却听到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
“呦,这是谁啊,来来我看看,这不是那个杀人犯医生吗?”
为首的男人踱着步子走到他们面前,环着手臂,嘴角带着冷笑,“怎么?法律没有判你,又出来逍遥法外了?”
陆子琛的目光扫过他,沉声道:“我劝你把你的嘴放干净点,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说!”
“哎呦,还挺横啊!”男人冷笑一声,同伴们也跟着走过来,“我今天还就说了,怎么样?你弄死我啊!上次扭得老子手腕脱臼,老子还没跟你算账呢!”
陆子琛说着,慢慢的站起身来,“那你想怎么样?”他原本是不想动怒的,这么久没有见到陶一璇,还来不及和她温存一下,就被这些龌龊的流氓打断了,心里自然是烦躁不已。
况且看他们几个的架势,今天的事情一定不会很好解决。
“我想怎么样?”男人的手在自己脖子上的金链子上摩挲,流里流气的笑道:“我不想怎么样,只是觉得咱们有缘,上一次你打断了老子的艳遇。还有那一次,老子在外面风吹日晒,因为你打官司赢了,老子没拿到那家人闹事的钱,你说,这是该怎么解决?”
陶一璇顿时感到好笑,他们给别人找事,难道还要让人对他感恩戴德吗?
“怎么解决?”陆子琛挑眉,“需不需要我把打官司的钱都给你?”
那男人听出了他的话里有话,嗤笑了两声走上来,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哥儿们,可别说这些话,老子不是第一天混社会,你可别激怒我。”
陆子琛侧头看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忽然后退一步,一把反扭住了他的手,冷声道:“你的手刚抓过什么东西,也敢上来碰我!”
他一向有严重的洁癖,最讨厌别人对他动手动脚。
那男人疼的闷哼,陶一璇也上来拉住他,“子琛,别再搞出什么事了……”
上一次他头部受伤,让她至今都心有余悸,这次可不想再出什么事了。
陆子琛回头看了看她,松了自己的手,男人后退了两步,忽然大喊了一声,“给老子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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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已经发布的,系统抽风吞掉了,只好凌晨重新发一次,二更在中午十二点,都是预发,让亲们久等,真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