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脑海中那个心怀天下的师父，一夜之间全然变了模样。

他思来想去，佛珠越捏越紧，师父变了，他不能变，无论如何，他都要给那些死去的人讨个公道！

羽空坚定地走上大殿，跪在殿中央，将手中的佛珠轻轻地放在面前的地面上，动作虔诚。

殿上坐着三位无相寺的长老，他仔细地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并以自己的修为和地位作保证，他绝对不会说慌。

其他的弟子虽然也纷纷作证，但没有一个人敢像他那样，赌上自己的一切。

大长老感叹：“玄悯是你的师父，你怎么能这么对他呢？他担任掌门以来，从无过错，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行径！”

“可是，师父为了逃脱追捕，伤害了两个无辜的人，还有一位是个弱女子，本门门规，弟子不得亲近女色，更不得欺负老弱妇孺，单是这点，师父就已经错了。”

羽空据理力争，一昧地帮师父掩饰错误，才是害了师父。

长老们顿时沉默，抛开那几个遇害的死者不说，仅是羽空所说的，便足以让玄悯交出掌门之位。

“各位长老，我羽空不是背信弃义之徒，更不是不孝之徒，虽然犯错之人是我的师父，但这并不是我包庇他的理由，还望长老明察，还那些无辜枉死受伤的人一个公道！”

羽空挺直了腰板，这一番话说完，他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