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得有那么催泪么？

“孔助理，你……”阮青瑶想要说话。

胖子却是阻止了阮青瑶的发声。

“别说话，让我沉浸在这种情绪中吧！我好久都没有这种心有戚戚焉的感觉了！”

“青瑶小姐，简直写到我的心里去了！为了这几行诗，中午的辛苦值了！多跑几家书店也没关系！”

“如果再见不能红着眼，是否还能红着脸？就像那年匆促，刻下永远一起，那样美丽的谣言。如果过去还值得眷恋，别太快冰释前嫌，谁甘心就这样，彼此无挂也无牵，我们要互相亏欠……”

孔凡入戏太深，居然还唱了起来。

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卷成了麦克风的样子，闭着眼，身子随着歌声在扭来扭去。

像是一只成了精的企鹅。

“我只是来上个班，你为什么要这样？”

阮青瑶觉得头好痛、心好累。

好在季思墨及时出现，抢过胖子手里的文件，狠狠地拍了胖子脑袋一下。

“别唱了，跑调都跑到你姥姥家去了！再唱把狼都招来了！”

孔凡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闭嘴。

“跑调了么？我姥姥家就是本地人，离这不远，说明跑的也不远啊。再说了，人家大学的时候，竞选校园十大歌手是走的偶像路线，又不是靠实力。”

季思墨脸黑了：“别吹了，我要吐了。”

孔凡不服气：“青瑶小姐又没吐，说明你是嫉妒我。青瑶小姐，你说我唱的好么？”

阮青瑶一阵苦笑：“我能不撒谎么？”

孔凡马上制止：“好了，你不用回答了。看在你这么有才华的面子上，我原谅你对音乐的无知。”

季思墨叹气：“孔凡，臭不要脸的劲头是和谁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