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唱夫随,嫁妻从妻,嫁狗随狗,妻死自杀,妻要杀人,丈夫必须递刀。
我侧头,看着司空寒,咬牙切齿,眼睛喷火,一字一句,充满警告,“司空寒,你怎么说?”
如果你敢不拒绝,我就打死你。
我捏紧拳头,在心里这样说道。
司空寒的回答,令我不知道该捏拳头,还是该放下拳头。
司空寒平静的要死,慵懒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伸个懒腰,甚至于有些故意贱贱的,道:“我要问我老婆,我做什么得我老婆做主,大家都知道,我是入赘的,入赘的男人,当然是嫁妇从妇,嫁狗随狗了。”
好吧。
之前我们没有串通一气,他能说到我心坎里。
就算他过关了吧。
我认为这才是好丈夫,好男人,但是在坐的人可不这么想。
他们完全认不出我,有可能是外地来帝都做生意的,否则,以我那几句‘我平时的爱好是男人’,‘我平时的爱好只有司空寒一个男人’这几句雷人的金句,都在网络上传开了,怎么可能不认识我?
“哎呀,你老婆又不在!再说,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被一个女人所左右和管辖,不要说你老婆不知道,就是知道了,那又怎么样,要是敢多说一个字,反手给她一个巴掌!我对我老婆就是这样,她敢怎么样?敢怎么样,我就离!这才是真男人!”
他们大言不惭的说道。
我捏的拳头,终于捏不住了,火山喷发,我‘唰’的起身,一个健步冲过去,朝着刚才说话的那人,对准下巴,狠狠揍过去。
这个‘狠狠’二字的意思就是说,用一个把他的下巴打脱臼的力气,揍过去!
然后。
甩甩手,环顾四周。
把旁边坐的,所有的附和过的男人,全部,一一的打倒。
打老婆,是真男人?
呵。
还以为自己活在明朝呢。
现在早已经是新时代了!
当然。
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