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JO的眼睛瞬间瞪大，以为自己听错了，身体往前凑一点儿：“你说什么？”

我看着窗外，嘴巴轻轻张开，声音在夜色中流淌：“帮我联系一下做人～流的医生。”

“哦。这样。”JOJO坐回去：“可是你这个玩笑开的一点儿也不好笑哎。”

我肃然了神色：“我没有开玩笑。”

JOJO怔愣了下。

却没有被我的肃然吓到。

“你要是不喜欢，可以给我养，龙凤胎！两个！还是一男一女，自然受～孕下，这多难得，好多人想要还没有呢！你这是草菅人命。而且，至少，你应该和孩子的爸爸商量。”

听到‘孩子的爸爸几个字’，我的手不自觉的抚摸向肚子。

他们的爸爸。

如果他们知道他们的爸爸不过是把他们的妈妈当成另外一个女生有的他们。

他们会和我一样，也会在意么？

曾经，我觉得像江小悦挺好的，很喜欢这张脸，江小悦长的这么美，像她就犹如对一个普通人说，她像范～冰～冰。

可是，此刻。

我真的真的很讨厌这张脸。

“不要多想，我知道你说气话。好好睡一觉就好了，你太累了。”

JOJO把我被眼泪沾在脸上的发丝拨到后面。

“JOJO，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闭着眼睛，动着嘴巴，问。

JOJO拨头发的手在我脸上顿住，指间微微卷缩起。

夜色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我没有啊。”

夜如墨，过去。

白天。

鹿角咖啡厅。

我搅动着手里的咖啡。

宠儿在对面翻杂志。

头发偏在一边，微微垂下，是个十足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