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没有谈时的日子神清气爽身体好啊,不过也就几天奔头,很快我就要回去了,最令人难过的不是要回到他身边,而是本月还没过完就必须回去,不然这是赤luoluo的嫌弃啊,总裁大人我能得罪么?这严重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行为,我可不想又把自己搞抑郁了。回谈宅的路上,我一直在设想谈时的反应,假如他冷嘲热讽,我就这样,假如他微笑,我就那样……就这样把所有情况都设想好了,我确定自己总能自圆其说为自己脱身。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一进屋我傻眼了,我设想了一万种情况也没料到这种情况,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幸好谈时对我的进来就好像一股气流进了屋子里,并没理我。而面前的美女则太过耀眼,是上次来取文件的彤晴。今天和那天又有所不同,礼服和妆容都精致到令人窒息。幸好小水也在,以至于让我少一些尴尬。这个小帅哥可不止我喜欢谈时喜欢,谈时的妈和谈时的爸也喜欢的不得了。
小水漫步在客厅,碰碰这个抓抓那个,可爱到如此地步,天真烂漫到如此可人,谈时的妈看着忍不住感叹一句:“这得是什么妈啊!居然把这么可爱的一个小家伙扔掉,她一定是神经有病,有病到出门会自己往车流冲往车上撞。但也说不好,现在这个社会,女孩子都不自爱,说不定她是做那一行的,或者有可能是高中女生未婚先孕,你说是不是悦悦?”
因为我看见沙发上放了一件谈时的洗好熨好得像刚买来一样新的旧西装,这西装是我陪谈时过的唯一的一个生日时送的,那时我还只是个穷佣人,几乎花去我所有积蓄,可没有办法,在全部一眼看去都一样的众多西装中,我就认准了它。
我猜想,彤晴小姐就是送谈时不知道哪天遗落到她家的西装来的,她虔诚的捧着一件衣服的模样,我不喜欢。
老夫人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我懵了,呆在原地,脸部肌肉抽搐,眼皮乱跳。客厅里玻璃鱼缸里的鱼游的欢快,我过去看鱼。
老夫人也过来弯着腰和我一起看:“悦悦,你说是不是?”
谈时语气很不容置喙:“mom,请安静!”因为平时谈时对他妈妈都是绅士如热恋男友,所以我有足够理由相信,是他妈总吵吵,打扰他和闭月羞花美人的共处了。
银色护身项链挂在小水脖子上,我摸着它,眼神发起空来:我拿不回来的东西,给小水也好。
小水状态好的时候,走路是非常稳的,他稳稳的走过来,张开手吚吚哑哑的:“抱抱,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