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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听到南昌起义的第一枪,谈先生蹭的站起来,十分大惊小怪,动用整个面部器官把整个脸皮都纠起来,一起组成四个大字:紧张、担忧。
“买菜?!不要去,外面很多车,万一发生车祸怎么办?!”
我说:“啊。”
谈先生停了下来:“对不起。”走过来指腹抚过我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说:“你太累了。”
谈先生靠在我身上:“你会没事的对吧?”
我说:“当然。”
后来,我苦思冥想,终于让我想明白谈先生为什么这么奇奇怪怪了,因为他有事瞒着我!(……不好意思,以我的智商只能想到这个份上了)每天早出晚归,神神秘秘,以前见缝插针的回家,十一点的会议,十点五十九他都要最后看我一眼,不仅他这样,连儿子都这样。
‘砰!’
对,就是这个声音。
Aubrey在房子里踢球,活像原始深林的猴子不小心进了我家,上窜下跳,我说:“Aubrey不许在屋里踢球。”
Aubrey抬起飞猫脚,以最完美的球进了姿势踢出一个球:“为什么不许在屋里踢球?”
我说:“因为会发出一个声音?”
Aubrey说:“会发出什么声音?”
接着,砰的一声,客厅里挂的十八世纪油画掉落。对,就是这个声音。
先是外面表的框粉碎,然后气球砰砰砰,几声砰之后,把旁边高大桌子上放的水杯打碎,偏一点都不行,油画全湿,再接着皮球马上停下,多弹一次都不行。
一个擦扶栏的佣人抬起头眼睛睁成汤圆,一动不动:“这皮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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