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把口罩摘下来,道:“已经没事了,等麻醉过了就会醒来。”
“这个女孩儿曾经是参加了,海选宫太太的人,看现在你这么担心她,要是我告诉你,这个人就是当初海选的一位选手,只是后来因为宫易北你自己烦躁这个海选了,解散了海选活动,导致这个女孩儿你一面都没见到,要是当时见了,就不会错过了。”看到宫易北这么激烈的问医生那个女孩儿的情况,容倾儿不知道为什么阴阳怪气的对着宫易北说了一大堆话。
封大朗夫妇还要留在医院照顾救他们的女孩儿。
宫易北带容倾儿回家。
一路上,容倾儿都是混混沌沌的,经过什么,怎么走的都不知道,容倾儿一直就回不了神,一直到宫易北摇晃了容倾儿五六次,叫了容倾儿五六次,容倾儿才回神:“啊?你叫我?”
宫易北率先说道:“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担心那个陌生女孩儿,那个陌生女孩儿的死还是活对我来说倒是无所谓,我是看你这么担心她,所以帮你担心。自从那个女孩儿被砸了以后,你就一直脸色苍白,浑身不对劲儿。现在好了,你不用担心了。那女孩儿被砸,又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如此担心,世界上陌生人太多,遭遇不幸的人太多,要是每一个人,你都像现在这样的担心,那你岂不是要累死了。”
宫易北摸一摸容倾儿的头,“我知道,你是善良,但你也要好好过你的日子的,你只知道担心别人,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原来。
宫易北不是为了那个女孩儿,而是为了自己,他的心真细,总统先生就从来没有像他这样心细过。容倾儿想。
宫易北揉一揉容倾儿的头发,抱紧容倾儿。
容倾儿没有挣扎,顺着他的手,倒入他的怀抱里。
有那个女孩儿在,以后封家夫妇,恐怕是不得安生了。容倾儿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