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脸『色』惨白,却咬牙极力分辨着:“就是你这恶毒的丫头用匕首捅伤了我,你还信口胡说……”
青梅看着简单,挑了挑眉,冷笑道:“我是信口胡说么?你半夜三更身穿着丫鬟的衣服手拿匕首出现在我们小姐床前,难不成你还想我把你当成好人?还有,你说你只是想剪掉我们小姐的头发,那你可要恕我这个做丫鬟的少见多怪了,我还真不知这匕首也能剪掉头发,要不请四小姐现在就给我示范一遍,可好?”
简单被青梅这么一问,张口结舌,“这个,我……”
青梅却故意刺激她,“四小姐你赶紧解释啊!赶紧分辨啊!大家都等着听呢!”
简单被青梅的话一呛,本来就理亏的她,气得更说不出话来了,“你!”
简悦气不可抑,走过去抬手对着简单就是一个耳光,“做出这样的事来,竟然还强词狡辩?”
第二个巴掌还要下去,就听到简夫人大喝道:“住手!她已经受了伤,也算是受了惩罚了。来人啊,把她给我带下去,然后找个大夫来为她治伤,没我同意,谁也不许再放她出来,否则家法伺候!”
简单看着简约求助,对方却将头转到了一边。眼看丫鬟们越走越近,她急急地说:“母亲,您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想划破简简的脸,再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姐姐啊,母亲你要信我,你一定要信……”话还没说完便往旁边一倒,昏厥过去。”
简夫人见状,厉声吩咐说:“还杵着做什么?还不快把四小姐给我挪回房间去,然后赶紧叫个大夫来。”
简夫人一声令下,简单立即就被人抬走。
眼见简简还依偎在辛奇的怀里,眼里的惊恐之『色』并未完全退却,简夫人脸上『露』出了怜惜的神『色』,叹道:“这孩子,一天时间就被惊吓了两回,真是可怜见的。”说着对辛奇说:“好好陪陪她。需要什么只管使青梅找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