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媖叹口气道:“唉!人家还不是跟咱们一样,以为她是丑八怪,哪成想她居然神奇地恢复了。”
“姐,你相信在这个世界上真有这样的神医?”司马琼问。
司马媖再叹口气道:“不相信又能怎么办呢?爹爹都亲口证实了,由不得我们不信。爹爹现在宝贝她跟宝贝什么似的。至于我们,哪还会在他眼里?”
“所以我说我们要去毁了那个小贱人啊!今晚,今晚我们就去毁了她。”司马琼一副一时片刻也等不下去的样子,嫉妒真让人发疯发狂。
哪知司马媖却摇头说:“毁她是肯定的,不过不是今晚。”
“姐,刚刚你不是还……”
司马媖打断她,“你想得容易,你也不想想,刚刚我不是说了吗?父亲现在一定宝贝她跟宝贝什么似的,现在哪里有我们下手的机会?”
“那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哪里知道?”
这对同母的姐妹俩叽叽咕咕半天,也没商量出来一个好对策,心里别提有多烦,偏偏这时廊外传来一个下人兴奋的声音,“真没想到,大将军今天一高兴,连咱们这些烧火的都给犒赏了。看看,这银子多沉!”
马上就有另一个人接上了话,“等着吧!二小姐出嫁那天,只怕大将军给的犒赏还要比这多上个一倍呢!”
屋里的两人,一时之间心里头愈加烦『乱』,司马琼忍不住,气冲冲地打开门,对那两人喊:“说说说!你们眼瞎了么?哪里凉快哪呆着去,再长舌头,信不信我让人把你们的舌头给抻成瀑布?”
两个下人看了一眼司马媖难看的脸『色』,吓得拔腿就跑,好像生怕略一迟疑就真被司马媖将他们的舌头给捋成瀑布似的。
这个夜晚无风,看起来既宁静而安详。
晴雨半靠在床上,手里把玩着鬓角的一缕青丝,唇角『露』出一抹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