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忠看着她道:“昨天媖媖来给你送的便是你母亲那对镯子吧?”
简简就说:“都是过去的事了,爹爹您就别说了。”
“怎么能不说呢?你母亲那对镯子可是价值连城啊!”司马忠道,“就这么莫名奇妙没有了,爹爹怎能就此罢休?”
简简便说:“昨日女儿是收了三妹送来的镯子,女儿便将这两对镯子合放在了一处,女儿还正打算今天去把三妹给女儿的这对镯子拿给爹爹您呢,谁成想就偏偏遇到了那个朱三说贼进了女儿的房,要搜房间,谁知这搜着搜着房间,这镯子居然就只有一对了。”她神『色』有些黯然,“母亲的东西,女儿都没看住,女儿真没用!”
“这怎么能怪你呢?放心吧,镯子的事爹爹来处理。等会就让丫头替你收拾好东西,看上那间房子就住那间房子,缺什么就找你二娘去给你备。”说完话,司马忠拍了拍简简的肩膀,眼见司马忠要走,简简上前搂着他,“谢谢爹爹,爹爹您真好!”
司马忠已经好多年未跟这个“女儿”如此亲近,一下子,简直就如做梦一般,他既激动又兴奋,忍不住唏嘘,“你这孩子,这简直是越发让我这个爹爹舍不得你嘛!”
简简越发赖在他怀里撒着娇,“女儿不是舍不得爹爹嘛!要不这样,女儿就多留两年多陪爹爹两年好不好?”
司马忠好笑地看着她,“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你的婚姻岂可是你自己能说了算的?莫说是你,就是我这个爹爹也说不上话。不过这样的也好,你一去便是大富大贵,这可是很多人艳羡不来的。”
简简便说:“爹爹放心,女儿即便入了靖王府,做了靖王妃,女儿仍旧是爹爹的女儿,凡事只要爹爹一句话,但凡是女儿能坐到做到的,女儿一定尽力为爹爹做好。”
这番话让司马忠很为满意,他将头点了又点:“好好好!真是爹爹的好女儿!”
司马忠很是激动。
很是激动的司马忠,自然没有看到简简唇角那抹讥诮的表情。
就先让你这个老家伙激动一番好了。
简简的唇角微微翘动,表面无声,却胜似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