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萩萍睡了整整六个多小时,咕咕叫的肚子,外加上逐渐恢复的身体,还有皮蛋瘦肉粥的香味,提起她的鼻子,不自觉地醒过来。
睁开眼的她,朦胧之间,就看见有一碗飘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她想伸手去抓,一勺子粥便慢慢地送到她的嘴里,她放下手,安心地小口嚼着带着皮蛋肉的粥。
就这么安心地闭上眼享受了片刻,肚子也不叫了,脑袋也清醒了许多,心满意足地扬起嘴角,幸福地笑了起来,侧过身子,想着舒服地再睡上一觉。
谁知,身子好似总被人推动着,刚沉浸在睡梦中,便被摇醒了。如此反复了三四次,不耐烦的上官萩萍,转过了身来,睁开眼。
也不知道哪来的力量,迅速抱起被子,两双腿麻利地爬到一旁,靠在墙边,幽怨的眼神带着怒气。
“春,秋,武,你对我做了什么?”
春秋武也被上官萩萍这一举动吓了一跳,随即冷静下来,站起身,女士毛巾微微摆动。见上官萩萍满脸羞怒大吃一惊的表情,故意抬起一只赤脚踩到床边,摆着沉思者的pose:
“难道你看了还不明白吗?”
上官萩萍看着春秋武全身赤裸,自己擦拭身子的毛巾却被他裹在了下身,女人的直觉,迅速地打开被子朝里面望了去。
瞬间,上官萩萍就哽咽起来,不一会儿功夫,捂着脸大声痛哭,泪如雨下:
“你个色狼,你不得好死,你还我贞操,呜呜呜……”
“小妞,现在你是爷的人了,爷定会对你百般疼爱。”
春秋武满脸得意,完全不管此时已经泪流满面的上官萩萍,双手插着腰,一前一后挺着屁股,起劲地嘿咻。
却在这时,春秋武发觉不对劲,上官萩萍的哭声居然越来越大。定睛一看,这小妮子,居然已经号啕起来,像还没到繁殖季节就被拱了的狮子,震得整个女生宿舍楼都在摇晃。
这要是把楼下的宿管阿姨给吸引过来,那自己的玩笑可就得不偿失了。
春秋武连忙冲过去,一把捂住上官萩萍的嘴,还来不急解释,却被上官萩萍狮子大张口,死死地咬住他的手,瞬间鲜血直流。
“你来真的?”
眼见上官萩萍越咬越起劲,根本没有松开的意思,急得春秋武在她的耳边大喊起来:
“住口,我TM根本就没碰过你……”
上官萩依然没有放开嘴,但抬起泪目的水灵眼,看到春秋武拼命地点头,又摇头,满脸通红,像被小辣椒滋了一脸,近乎快哭出来的神情,终于是慢慢地松口了。
抓住机会,春秋武果断地抽出手,终于从母狮子口中得救了,但左手的鲜血却白白流了不少。
“哎,都是我的错,没想到你这么在意自己的贞洁,不该跟你开这种玩笑。但你咬得也忒狠了点吧?”
站在洗手间内,用清水冲洗左手的春秋武,探出个脑袋,算是道歉,但又不甘心。
“那你说,我身上的睡衣,还有床单是怎么回事?”
春秋武接了一杯水,递给上官萩萍,让她漱下口,又拿出纸巾,原本想帮她擦拭,估计不想再被咬,最终还是递给了她。
“那是送外卖的女大学生,替你换的,当时我在洗手间,你放心,我什么也没看到,这是她的电话,可以打去确认。”
说着,春秋武已经打通了电话,对面传来爽朗地女大学生的声音,好似早就等着般,认真地将事情发生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上官萩萍。
“好,我暂且相信你,但是,你是什么个情况?”
春秋武无奈地指了指,阳台早已被晾上的衣物。拿出碘酒,小心地擦拭在左手的牙齿印记上,用口撕开创可贴,连贴了两张,当着上官萩萍的面,无辜地舔了舔。
看着上官萩萍理解地点了点头,误会便这么解除了。毕竟有没有被破贞洁,女生自己最清楚不过了。
既然误会解除,春秋武马上好了伤疤忘了疼,端起早就准备的玻璃水杯,又加了点开水,一屁股坐在上官萩萍的旁边,手上拿着感冒药,满脸温柔地递到她的嘴前。
其实春秋武是想喂她吃药。
上官萩萍回想起一切,小脸突然通红,迅速地抓起春秋武手中的感冒药,接过水杯,将药一口吞下,一把将水杯推还给他,倒在床上,拉起被子,将脸埋了进去。
“傻得要死,烧糊涂了?把整个脸埋进去,呼吸不通畅,感冒怎么能好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