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听得锁链开合之声,桃花心下一沉,心知那人已来。
门棂被人推开,进来一个瘦削的身影,脸隐在铜制面具之下,目『色』沉郁,缓缓朝她走来,“姑娘可想清楚了?”
“桃花向来执拗,一如家父般,有些事上只认死理。”桃花平静道。
“姑娘何苦如此,若姑娘不是家主对付之人,这般心『性』,在下倒很是喜欢。”他走近她,粗粝的指尖划过我右颊上的疤。
桃花侧脸躲开,冷冷的看着他。
“姑娘心志坚毅,并不怕这些折磨痛楚。”他伸指挑了挑刑台上的夹棍甩在一旁,“但有一样,在下不知姑娘怕是不怕,今日便来试试。”
他看着她,眼中闪过一抹凉凉地笑意,一面松了腰间系带,缓缓朝桃花走来。
一颗心沉软地没了力气,桃花打了个寒噤,掩不住脸上的恐慌之『色』,微微往后退去,却只触到了冰凉是刑架。她咬牙撑直发软的腿脚,强自镇定的看着他。
“看来姑娘不怕。”他站在桃花眼前,埋首看着她,口中气息温热的喷洒在脸上,黏腻冰凉的手猛然伸入桃花的衣襟之内。
羞愤恶心感如『潮』水般涌上来,直直扼住桃花的喉咙,她挣扎着想要躲开,却只带起一阵铁链碰撞所发出的绝望空『荡』的叮铛声。
耳畔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衣襟被大力扯开,『露』出半边冷凉的肩。
桃花像是一条被抛至河岸的鱼,大口喘气却呼不到一丁点空气,终于承受不住的尖叫出声,眼泪簌簌而落,“我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她哽咽道,声音嘶哑干裂。
“姑娘想清楚了?白玉佩放在何处?”他抬头看她,眼中有着未散的热意。
桃花紧握手指,指甲陷进掌心,张了张嘴,终是说不出话来。
“那么……在下便只能继续了。”他将手伸入她裙裾之内。
桃花绝望空『荡』的挣扎着,恐惧一层层裹上来,密密实实的将整颗心包住,这样的屈辱的确是承受不住第二次的。
她缓缓闭上眼睛,咬住舌头,只要一用力,便是什么都不会存在了的,不由扯出一个涩然的笑,却隐隐听得门外的嘈杂之音。
大门被人用力踹开。进来一个穿青『色』衣衫之人,戴铜制面具,桃花心内一震,无端有股熟捻感。
“少主,老爷吩咐过,你不能来此地。”门外看守之人跪拦在地上,眼内有着惶恐之『色』。
“回去告诉老爷,我自当办妥此事,让他不必挂心,再有拦的……”青衫之人眸『色』一转,眼中闪过一道狠厉的光。
守卫互看了一眼,起身退了出去。
“少主……如何来了?”俯在桃花身上的人缓缓退开,整了整凌『乱』的衣衫,微有些尴尬。
青衫之人并不说话,只目『色』沉沉的打量着他,“家父是让你来审问白玉佩的下落,并不是让你来此寻欢作乐的。”
“手下深明此点,只是……”那人看桃花一眼,“有些时候也需要用些非常手段。”
“那么……可有结果了?”
“还……未曾有。”那人拭了拭额上渗出的汗。
“那便滚下去吧。”青衫之人冷冷道。
“手下……遵命。”那人拱了拱手,敛衣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