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如其来的调侃，纪思情只能微笑作答：“东方总说笑了。”

东方弦却是一脸认真的表情：“我没说笑，我跟你说真的，我真想换秘书。”

如此直白，纪思情竟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接话。

时北墨大概今天心情很好，也没有当面驳斥她的不是，坐在斜对面的位置朝东方弦抛了个白眼：“你天天说想换秘书，怎么也没见你真的换过一个，有本事就拿出实际行动，别过嘴上瘾。”

“这个嘛……呵呵，你知道的。”东方弦笑得颇有意味。

纪思情虽然不知道他何以这般笑法，不过听二人的对话，大概也能猜到，估计他的秘书是个挺厉害的角色，所以东方弦说换秘书就只能过过嘴上的瘾。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她忽然有点羡慕他的那个秘书，也不知道是个怎么样的人，能让老板如此看重。

看着纪思情放下咖啡离开的背影，东方弦嘴角勾起，饶是兴致道：“老时，你以前不是一向不喜欢漂亮的秘书吗，说什么漂亮的女人都是花瓶，中看不中用，怎么这次改性了，哪里找来这么漂亮的一个秘书了？”

时北墨端着咖啡杯从嘴角移开，眸光敛起反问道：“她漂亮？”

东方弦不可思议地瞥来目光，义正言辞道：“就这姿色，随便往哪个场子里一丢都是一等一的绝色，岂止是漂亮，简直是仙女下凡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