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纪思情陪花店的老板和工人去骊山居的花房做了些现场的测量,下午回公司继续上班。
原本她都已经跟公司提出辞职了,按理说公司的事情也轮不到她操心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整天看不到时北墨,她心里总觉得有些忐忑。
看到江贺从外边回来,于是连忙拉住他道:“江特助,时总今天是去哪出差了?”
大概时北墨有交待,江贺不好细说:“怎么,你找时总有事?”
“没有,也没什么事。”纪思情长吸了口气,缓缓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我听说公司最近要拿容南的那块地皮,昨天市里领导过来考察了,不知道考察的结果如何,地皮项目会不会批给我们?”
说实话,江贺自从昨天发现老板扔下一大群股东,还忘了市里的领导要来公司考察,最后竟然只是为了去医院里照顾纪思情的那一刻起,他已经无法把她再当成一个普通的秘书看待了。
再则,他总感觉老板嘴上说要报复她,实际上他也不曾看到他对她做出一些什么报复的行为来,反而倒是对她关切十足,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似的,时时刻刻不忘注意她的行踪。
这么一想,他觉得老板根本不是在报复纪思情,反而有点像……喜欢她,在追她。
不过,他知道老板的脾气秉性,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老板既然不承认,他总不能去主动打听吧?
本来也不关他什么事。
“纪秘书,我不明白,你既然这么关心公司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提出辞职?”
纪思情愣了一下,轻描淡写道:“我辞职和关心公司的事情也不冲突啊,再说我现在不是还没离开公司吗,问一下也不要紧吧?”
江贺脸上有些复杂的表情,“时总今天的行程我不方便说,你要是想知道的话,不如你直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