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听到明月如此说,便委屈道:“对不起,我只是觉得这些东西都好便宜,不买好可惜。一不小心买多了。明月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她见明月并没有答话,又道:“要不明月你先把这些东西送回去,别累到了。我在这里等你,送完我们继续买啊?”说完白沫沫又一脸期待的看着明月。
明月听到白沫沫的话,沉默了好一会,似是在思考白沫沫说的话的可行性。
不过让白沫沫失望了,“小姐,我看我们今天买的够多了,要不我还是陪您回去吧?”
白沫沫见明月如此坚定,只好答应道:“好吧,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个茅房就回来。”
明月本想跟着白沫沫去茅房的,可是手里的东西太多又有许多吃的,在白沫沫的强烈要求下只能站在一间酒家的门外等着。
白沫沫其实并没有去茅房,她只是在酒家的一个角落里用了她刚学到的隐身阵法。
酒家人多,气息杂乱,白沫沫觉得明月应该感觉不到她的位置。
于是就这么等了大约一刻钟时间。明月终于感觉不对,她扔下了手里白沫沫淘来的一堆东西。就向着酒家内的茅房方向冲了过去。白沫沫见到明月冲过去后并没有立刻离开,她又看到明月跑出来询问老板自己是否出来过。得到了老板否定的回答。
随即明月便施展轻功,在整个酒家附近搜寻,一直都找不到白沫沫让她心急如焚。只能在整个城里没头苍蝇一样的寻找着。
在明月离开一会儿后,白沫沫便找了个没人注意的时候撤了隐身阵法。她见酒家里一群百姓在听说书人讲着护国将军白奇的英勇事迹,便凑了上去。
“当阳草,当阳草,点点斑斑如血扫。借问当时何事因?白奇一战征旗倒。话说伽离5年,当阳城反贼帅2万人起兵攻打京城。皇帝闻信大怒,便派遣护国大将军白奇前往镇压。此人骁勇善战,一路破竹。只在一月间便将当阳城攻破。将城内反贼悉数抓获。皇帝下令,必要将此次造反事件查个水落石出。然在事情就要查明的时候,京城殷家突然在白奇的庆功宴上对皇帝发起刺杀。护国将军白奇眼疾手快的为皇帝挡住了刺向他的那一剑,然而他却没曾留意刺向自己的那一把……”
白沫沫听到这里,她觉得说书人所说的和自己的记忆应该是能对的上的。
于是她便混在人堆里对说书人发问,“先生是如何知晓的?为什么刺杀的人是殷家人?有什么证据证明呢?”
那些人听到白沫沫这么说,也纷纷附和起来。
那说书人笑了笑,“白奇虽然身死,但京城中仍有白家人居住。想要了解一问便知。况且朝廷当时已经昭告天下白奇将军确实死于殷家刺杀。皇帝心念白奇救命之恩,把嘉佑公主收在膝下。只是最近暴病而亡罢了。”
见到那说书人如此说,白沫沫心中仍然有些怀疑,只是她没有再问。
待到人群散开,那说书人独自走出了酒家。
白沫沫跟在说书人身后,见那人走到一个僻静的街道中,就跑到说书人面前行了一礼。那说书人见到自己面前站了个小姑娘,并没有说话,只是等着白沫沫开口。
“先生,可知现下那白家人的下落?”
听到白沫沫的问话。那先生终于严肃起来,道:“姑娘因何如此询问?”
白沫沫笑道,“先生明人不说暗话。您刚刚的回答就是想告诉别人京城里还住着白家人。就算其他人把事情都忘了,但是白家人还记着呢。我说的不错吧。”
那说书先生笑道:“姑娘好生聪慧,若是嘉佑公主还在世,也应是你这般年纪吧。”
白沫沫心下一惊,她又仔细打量那个说书人,见他双目中带着她看不明白的神色,有点迷茫又有点失落,似是陷入回忆中。并不像是发现她身份的样子。便定下心来。“那么先生可否告知我白家人的下落?”
那说书人并没有回答白沫沫的问题,而是答非所问道:“姑娘因何非要知道白家人的下落呢?难道只是出于好奇吗?”说罢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见那人不愿回答,白沫沫只好试着问道:“先生怕是与那白家交情匪浅吧?嘉佑公主暴病而亡,您应是心有不甘吧?”
见那人默不作声,白沫沫又试探道:“您怕人们忘记了白家对朝廷的贡献,怕狡兔死,走狗烹。怕嘉佑公主的死不是寻常的暴病而亡,而您又没有能力查明真相,只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书,通过影响百姓舆论来为嘉佑公主求个公道?”
那说书人忽然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