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所进入的这节被紧紧锁住的窗户的方舟车厢内部的装饰同喻瑾瑜前段时间在德意志境内所搭乘的那节方舟大抵一致,也仅仅只是安置着用来搭乘普通旅客的双人沙发座椅罢了。
喻瑾瑜又在通过这段车厢首尾的过程中仔细打量了一番,最终也并未发现某些特别的地方值得注意。
只能前往那个地方了,而在那里,或许才有可能寻找到新的发现!
喻瑾瑜稍作迟疑,便又在途中转换了前行的方向,开始沿着车厢另一头尾部处的连接点,缓慢地寻找了过去。
喻瑾瑜接下来想要抵达这节方舟的动力车厢内部一探究竟,所以他才决定按照列车的车头部位所在来大致预估自己的前行方向。
他曾经听凛·斯福尔扎和布鲁斯等人介绍过某关于方舟车厢内的某些禁忌,也自然是听以上的二人谈起过关于往昔日子里那些所有曾企图接近动力车厢的冒险者们都神秘失踪的事故事件。
但即便如此,喻瑾瑜也决定前去一探究竟。
能够支撑方舟几乎永续运行的究竟是何种力量?
喻瑾瑜显然认为这种动力的存在同某些序列力量的释放脱不了干系。
他既然已经决定作为容器前往西伯利亚深处去吞噬那些仍在处于序列开发状态的实验体们,那么他也自然无法放任如此显眼的未解之谜置之不理了。
一切可能同序列权能力量沾上边的事件,都将会成为喻瑾瑜接下来的狩猎目标。
而他此时所做出的这些决定,才是曾经诸候这个组织所留存下来的终极意义。
诸候,从始至终,都应当作为纯粹的普罗米修斯以及神血细胞清除组织运作在世界范围之内。而现如今,那些已经将组织内部体制细化到接近完善的先生们,却居然企图利用能够杀伤普罗米修斯的武器去代替FW议会重新缔造全新的世界秩序。
在喻瑾瑜看来,这种行为本身就显得可笑至极。
如果诸候曾经的领袖,爱丁顿·阿尔伯特先生仍然在世的话,恐怕一定会将那些现在脑子里装满政治博弈的成员们一次性扫地出门的吧?
喻瑾瑜并不知晓,也无意去做过多的延伸推测。
他只是极为地清楚,自己眼下所做的一切努力,才是曾经见到过的爱丁顿·阿尔伯特先生留存下的残念所支持的愿望与期待。
但喻瑾瑜已经将自己唯一的防身武器,那柄失去灵魂的身为爱丁顿·阿尔伯特遗物的咸鱼留在了伊加尔卡要塞的某处位置。
他接下来唯一能够同序列持有者们对抗的,便只有自己所拥有者的足以凝固并吞噬一切的克洛诺斯的右臂,以及弹巢内只剩下一发子弹的破旧银色左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