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壮壮抿了抿唇，作揖伏腰，

“那壮壮多谢卿院长厚爱，娘亲送壮壮来书院，是想让壮壮学些真本事，壮壮想另拜他人为师。”

“五岁小儿，还真把自个儿当个宝了。”

南星曜冷声道。

卿长安温柔脾气好，他南星曜可不，哪怕对方是个无知小屁孩！

“人小鬼大的崽子，不知好歹！你既这么厉害，何必来应天书院？卿院长没能耐教不了你，其他先生一样也教不了你，凌霄，替这小鬼收拾东西，哪来的送哪去！”

“先生允我问，我便问了，先生都没有生气，您气什么？”

苏壮壮反问道。

苏鸾的孩子到底是与其他孩子不同的，卿长安轻轻笑。

南星曜横眉厉声，换作其他弟子早就哭了，哪，站后头的赫连夭就已经吓的不敢出声了，哪怕他也很想骂两句苏壮壮。

“壮壮不愿拜我为师，那便作罢，小壮壮是想要学武？”

“是！”

“那便入南先生门下，如何？”

卿长安依旧温柔。

苏壮壮看了眼南星曜……

“瞅啥瞅？我也没本事，可教不了你！”南星曜哼了声，而后小声在院长耳边道，“我知你是念苏姑娘的份上才对这小家伙格外好，可我看这小子可没有苏姑娘半分的聪慧和灵气，我瞧一眼就看出来了，小小年纪却如此傲慢，长安，你就别费神了，这小孩儿以后就只是个碌碌凡人。”

卿长安眉头微微蹙起……因他看到苏壮壮强忍着却渐渐泛红的眼睛……

南星曜看起来是凑近说的耳语，其实句句都是有意让苏壮壮听见！

“不过一个五岁孩子，阿曜你何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