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这几个人是怎么回事?竟然敢对他如此,莫不是这是狱亭司最新的惩罚?
“丞相,你这么快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管家呢?他去了哪里?你们对他怎么了!”
丞相环顾了屋子一圈,并没有看到平时鞍前马后的管家,不由得有些担心。
“您放心,他自有去处,这次,他可是抓到了刺杀您的人。”
丞相自然不敢掉以轻心,这几个人各怀鬼胎,无时无刻不想置他于死地,如今哪会这么好心前来看望他,尤其是现在把他扎的浑身窟窿眼,疼都快疼死了。
“您既然醒了,那我们不妨来说说正事吧。”
楚霁雪也不想耽搁,直接问道,“郑国公手上的堪舆图是不是您拿走的?”
“什么?”他听得满脸愕然,“是谁告诉你的堪舆图不见了?怎么会呢?你们不会是怀疑我吧,这段日子会一直昏迷不醒。”
他急切的解释,但众人显然没打算听。
“你虽然没醒,但你可以命令手下这么做这些年来,您虽然未曾上朝听政,可是这插手朝堂政事的事也干了不少,您的权力有多大,我之前就已经领教过了。”
裴寂说的自然是他之前给自己令牌的事。
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这就是养虎为患,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笑话,我若真得到了堪舆图,何必在这里跟你们虚以委蛇。”
他做事向来敢做敢当,自己没做过的断然不会承认。
“真的不是你,那你为何执意要取的堪舆图?你已经有如此地位了,莫不是你还妄图觊觎更多?”
楚霁雪这话多少有些大逆不道,他虽然不算是个纯粹的忠臣良将,可也绝不允许有人这么污蔑自己。
“还请郡主慎言,您这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很可能给我招来杀生之祸,堪舆图,尤其是雍朝的堪舆图,谁人不想得到你问我这个话,不妨去问问郑国公为何这些年来收藏堪舆图却不想被陛下所知?”
这反将一军着实把楚霁雪打了个措手不及,看来是她低估了他的厚脸皮。
“你休的胡言,若是国公爷真有此心思,早在他当年风头正盛之时他就那么做了,可是,他什么都没做,仅仅只是将堪舆图作为收藏之用,可有些人贼心不死,妄图得到堪舆图。”
丞相被楚霁雪给气到,他挣扎着要起身,可全身都插满了银针,他硬是动弹不得。
“我绝对没有这个心思!”
他脸色涨红,义正言辞的开口,豆芽也不管他在说什么,直接点在了他的穴道之上,这一下可以将他方才蓄起的力全部卸掉,并让他无法再动弹,有如瘫痪。
“我这好不容易才扎准的地方,你要是再敢挣扎,这牵一发而动全身,虽然不至于死了,可也能够让你痛不欲生,或者终身瘫痪。”
丞相惊愕的看向面前这个喋喋不休的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