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现眼的蠢货,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真不知道我是造了什么孽,竟然会生下你们两个。”
提及此事,她是又气又恨一口气顺不上来,差点没晕死过去。
她烦躁的对丫鬟开口,“你再去库房里拿点银两给她,以后若是没有事,少往宫里跑,这里已经不太平了,你们两姐妹必须得学会自保,母妃终究是老了,不中用了。”
母妃老了?
永乐震惊的听着,丝毫不敢相信这话竟然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
要知道,她的母妃艳冠六宫只要一出现,那就是六宫粉黛无颜色倾国倾城也不为过现在不过才三十好几,哪里就老了?
在她看来,反倒是更显风韵但如今她在气头上,她也不敢多言,由着宫人带自己去了库房。
路上,她问到了事情的经过,顿时愤愤不平起来。
“这皇后和燕国的郡主简直欺人太甚,竟敢如此对待母妃,父皇是一点都不管吗?”
她不敢相信从前恩爱的两人,如今说变就变了。
“陛下也不知什么心思,在说和了几句之后就离开了。”
她气得咬牙切齿,愤愤不平的骂道,“好你个楚霁雪,在燕国作威作福也就罢了,如今到了雍朝竟还敢如此还欺负到我母妃头上来了,我绝对不能饶了她!”
“公主,娘娘可说过了如今局势不稳,您可千万不能意气用事。”
“怕什么?我们做这种事也不是一两次了,即便最后被查到又能如何,手脚干净点,别留下蛛丝马迹,最重要的是打死不认就行了。”
回了府中楚霁雪已经特地拿冰敷过了,甚至还擦了一点玉容膏,可在与裴寂对视之时,还是被她发现了端倪。
她赶紧低头。
“谁干的?”
裴寂声音低沉,隐隐带着一丝怒意。
楚霁雪怕他意气用事,便想着随意找个借口搪塞过去,没想到却被他一眼识破。
“你瞒不了我,你若不说,我便去问春菊他在你身边,谁能动你!”
楚霁雪无可奈何,当时春菊的确在他跟前,可事出紧急,谁也未曾料到。
贵妃已经得了报应,如果裴寂再不依不饶,反倒会徒惹事端。
他叹息一生,将情况告知了他,
“我不会让你白白挨这一巴掌,他会为此付出代价。”
他郑重地对楚霁雪开口,楚霁雪隐隐察觉不妙。
“你别意气用事放心,我自有分寸。”
“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之前追杀郑国公的那一群马匪还留了一个活口,此事是李三察觉的,你要去吗?”
楚霁雪一听,顿时来了兴致。
“自然。”
两人来到了一处偏僻的茅房中这里人迹罕至落叶堆积到了小腿走上去,发出一阵嘎吱的叶碎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