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帮我什么?”
“我欠你一个人情,到时候自会还上,你无需做什么,只要让太平把这个吃下即可。”
她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推到了她的跟前,笑得一脸阴森狡黠。
“这是什么?你是想让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你要害死我吗?”
“别激动,我可不会如此,这并非是什么致命的毒药,只是会暂时让她不好受。”
永平不敢相信,她让身边的嬷嬷去找太医探查一番。
“如此小事,你为何不自己去?”
“人多眼杂,我若亲自出手,岂不是将自己置于险境,再说了,我初来乍到,这宫廷中又都是太子和皇后的眼线我未必能做到,我要想险中求胜,就必须得找到自己的盟友。”
她信誓旦旦的开口,亲切的握住了她的手。
“同样是公主同样的处境,我理解你,我这次来也是来帮你的,不要拒我于千里之外。”
哪怕她说的天花乱坠,真切可怜,永平也并没有信,她见惯了这些人的逢场作戏,鳄鱼的眼泪,绝不可信。
“我知道了,这段时间,你我不便相见,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两人身处隐秘,刚才的谈话并没有多少人看见。
但不远处的姬怀柔似有所感,提起裙摆,警惕的跟了过去。
“皇嫂,这才刚开宴,你要去哪儿?”
楚霁雪连忙叫住了她,她身形一顿,朝楚霁雪挥了挥手。
楚霁雪便起身来到她的跟前,“出什么事了?”
“也不知为何,我这心里总是惴惴不安,你陪我去走走。”
楚霁雪并未拒绝,只让春菊远远的跟着。
“你是为了福安公主的事吧?”
楚霁雪看得出来,这两日她心事重重,做什么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只有在御膳厨,她才勉强打起精神。
“真是瞒不过你,她与殿下走得越来越近了。”
“你对殿下到底是怎样的心思?”
楚霁雪看出了她的怅然若失,若是她对三殿下真的全无感情,也不会一直庸人自扰了。
“我也不知,我们虽然是青梅竹马,家中长辈也再三告诫嘱咐,让我出嫁从夫,一定不能忤逆她,我就一直与她相敬如宾,从未觉得有何不妥,可是,看着她与那公主走的近,我这心里却总不是滋味。”
她在上京城并没有多少朋友,不过只是一个小官的庶女,也没多少人看得起她,这些话她也只敢同楚霁雪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