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要辩解,她没有诡秘没有靡靡,都是依照《三星在天》这首曲子的寓意来伴舞伴唱的。
t锦华先一步在玉帝面前指出:“陛下怎这样说木小卉清纯明净的舞曲?若是让仙界任一舞姬歌姬乐姬来与她相比,怕是没有能避过她的!”
t锦华这次是笃定了小卉的演奏无与伦比,就是仗着如此,才敢和玉帝叫板,而不是仗着他母亲是女娲。
t玉帝则说地有据有理似的:“木小卉的奏乐、舞蹈、歌唱,在朕看来,若是在人间,她定是诱『惑』明君贤君能君成昏君愚君痴君,导致朝代国破家亡百姓颠沛流离贤臣心碎小人得志,君主成亡国之君并载入史册引来千古骂名的红颜祸水!”
t“小女绝非此等女子!陛下明鉴!”木小卉为自己辩驳,但如何辩驳却是个问题,因玉帝说地似乎说地过去,凡间那些宠溺美人者,大抵如此,而被宠溺者,似乎就是她这般擅长音律舞蹈者惹人怜。木小卉没有证据来辩驳。
t玉帝看她无话可说,就与她一个问题:“好,既然你不承认自己是红颜祸水,那不如让你下凡投胎,成人后为宫廷内皇帝所宠爱之贵妃,若你没有蛊『惑』君王成庸碌君王祸国殃民,才可证明你不是祸水!”玉帝言辞铁铁,不容质疑。
t可锦华还是否定道:“陛下,细究凡间改朝换代之君王江上衰落之君王,却有不少是宠溺后宫佳丽的,但朝政紊『乱』并不是因佳人而起,都是因君主和内阁制度不佳管理不善,才导致民不聊生天怒人怨,才有种种拔杆而起朝代更迭之现象。这皆是男子之错,与佳人无关,纵使陛下将木小卉投生为凡间受宠妃子,也无法证明她是祸水。若君主不为女子所『迷』『惑』,也就无祸水一词。玉帝明鉴,无须做这无用之事。”
t这段有理,把玉帝『逼』到角落中无话辩驳了,木小卉则暗自笑:锦华好个才高八斗铁中铮铮,小卉要如何嘉奖你呢?嘻嘻。
t玉帝被问倒,却见众仙中无人来助他一句,看来自己是固执了。
t灵霄宝殿的朝堂陷入了僵局,有人出来解围,就是被尊称为天庭首席酬酢官的太白,总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这回走出来也是如此,行礼后,劝解几位针锋相对者:“陛下莫急,对木小卉一事还可有其他方法,伏邪君莫急,木小卉不一定要授予官职,木小卉也莫急,成仙不在一时。”呵呵,三个“莫急”,却没说出什么有用的话来,只是舒缓了一下紧张焦作僵局的气氛而已。
t但这老头也确实有这能力,几句话就让朝堂暂时平静下来,再来一场争辩吧,就是玉帝刚才所说的木小卉是祸水一说。
t玉帝想好说辞,但未及他开口就听天庭守将来报:“陛下,有喜讯,凡间各地山神水仙等地祈皆上书,并言凡间听到天庭优雅乐曲足有一月之余,此月洗刷不洁魂灵,许多吃喝嫖赌的富贵家纨绔子弟改头换面,或回书房重拾笔墨或回家族继承家业或遁入空门闭关反省。另有凡间官府,不动刀刃即接收了办成以上潜逃的穷凶极恶罪犯,不少烧杀抢掠者皆认罪,绿林者不再抢夺,其中有的成家立业有的归隐山林……”
t汇报天丁说了一大串人间大喜之后,回归到重点:“如今凡间是普天同乐,皇帝去泰山祭天,以此感谢天赐神籁。”
t木小卉听到这,不好意思低下了头,俏皮地瞥了锦华一眼:我演奏九曜钟的声音竟被称之为天赐神籁了?
t锦华适时地向玉帝禀明:“陛下,显而易见人间所说的天赐神籁即木小卉刚才所奏的《三星在天》。天上一天人间一年,木小卉适才所奏有一个时辰,在人间刚好一个月。却难想到这九曜钟在木小卉的演奏之下为人间造福了。陛下,木小卉不是祸水,当为天仙啊。”锦华说着加重了直手礼,手举到头顶了。
t玉帝敷衍其词地撑着脑子,摆摆手:“容朕想想。”拖延一下时间,看有无其他法子阻挡木小卉留在天庭。
t再拖延也没用,也无法掩盖木小卉演奏的乐曲造福之事。
t锦华不想再拖延,就再度恳请:“陛下……”
t“报!四海龙王求见,各江河地祈求见。”一天祈进来喜不自胜。
t玉帝正烦着呢,无暇顾及地问道:“何事这般急促?为何所有水仙均一同来?就宣敖广与江渎神来即可。”这朝堂上已经够『乱』了,玉帝不想再进来一大批顶着龙角的怪物来。
t片刻后,东海龙王敖广和四渎神之首江渎神上朝堂觐见。木小卉看到江渎神,不觉熟人相见般笑了一下。
t敖广对玉帝说明来由:“陛下,我等携带各自进贡物来谢过陛下的天赐神籁。”
t“天赐神籁?如何说?”玉帝已猜到他们所说何物,本不想细说细听,但奈何他们都进贡了,不做个样子就有失礼节了。
t敖广向玉帝一一道来:“我四海年年皆有魍魉作怪,导致海浪汹涌水患不断,出海捕鱼者常提心吊胆,却年年有渔民遭水患落入溺亡。四海每年皆派不少龟虾蟹鳖兵将去抓捕魍魉,损伤无数。但此月,上天赐予神籁入海中,魍魉恐慌避而不出,海上风调雨顺,民间亦得以收获丰盛。龙王庙中烟火不断,实乃陛下所赐恩典,因此我等将各自的贡品加了一倍进攻给陛下,以谢陛下圣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