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贤宫,女娲的住处,锦华好久没有回来这个地方了。女娲今日是奇怪了,有点嘲笑般地欢迎贵客一样:“哟,锦华,哪里来的东风把你给吹到娘亲这里来了?娘亲可是请都请不来你啊。”
t锦华对女娲已经是冷冷的了,让锦华自己都觉得冷飕飕的:“你达到你的目的了?锦年大哥成功登基称帝了,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t“锦华,我看你是很不开心啊。是不快乐我让锦年登基吗?可你自己也不愿啊。还是和那素衣皂衣在一起不开心?是你自己要娶她们两个的,这能怪娘亲吗?”女娲一傲眼,什么都不管。
t锦华继续问着他心中的愤怒:“娘你有没有反省过?你怂恿上玉帝去杀害木小卉,结果……”
t“哈哈哈哈哈哈哈!”女娲为这事特别开心,简直开心到三十六天之上了:“事情是上玉帝自己做的,我也没有『逼』着上玉帝去这么做。话虽然是我说的,可决定是上玉帝自己做的,能怪我吗?”女娲反问着锦华,成功之心跃然脸上。
t且女娲为此简直骄傲了:“谁想到啊?那上玉帝的蠢儿子持煜出来为木小卉挡了那一致命的一击。其实,如果持煜不那么做,他还可用其他办法来继续维持他的帝位,可是持煜天生就是傻啊。我也趁此捡了个大便宜,毫不费力地借上玉帝之手杀了持煜,为锦年除去了最大的绊脚石。”女娲修着她的手指长的指甲,得意忘形地诉说着她的陈功。
t锦华听着,依他的脾气是要去掐死这个蛇蝎『妇』人,奈何她是自己的娘亲,以前的事既然发生了,那就只有让它过去,现在,锦华要质问昨晚的事:“娘亲可知昨晚素衣和皂衣都中毒了?”
t“哦。”女娲对此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继续伸出她自认为优美修长的手指,『摸』着那涂了油的血红指甲。
t锦华受不了了,吼着:“素衣和皂衣肚里的是你的孙女,你就这么不闻不问吗?你知道昨晚皂衣滑胎了吗?一整晚人事不省,几乎要绝望了!”
t“锦华你吼什么啊?皂衣滑胎了那是她自己没本事,连个孩子都保不住,没用!”女娲撇一句。
t锦华简直无法相信这是女娲的反应,这是全天地万物视之为造物母的圣母,凡间那么崇拜她敬仰她,可她的真实面目却是如此——连自己的亲孙女死活都不放心里,甚至连眼里都不放。
t锦华要问出真实情况,于是说道:“下毒者是针对婴儿的,是想杀害木小卉的儿子常乐,却让皂衣的腹中女儿死亡了。”
t闻此,女娲笑地前仰后合,站起来道:“没想到有人比我还急啊?其实我就一直觉得常乐是个碍眼的家伙,他会成为锦年继承帝位的阻碍。只是我还没想到对常乐要动手就有人急着动手了。”
t女娲扬扬眉『毛』,得意道:“是上玉帝还是上玉后啊?应该不会是上玉帝吧?常乐是上玉帝唯一的亲孙子了,上玉帝不会心狠到这个地步吧……”
t锦华已经得到答案了,不需要在和这个讨厌的母亲交谈什么,于是就一句话不说就离开了。
t留下女娲在背后喊着:“锦华,怎么不陪娘亲多说说话?”
t女娲心中的寂寞骤然升起,纵使现在景贤宫是门庭若市人来人往,但总是难有知心人,好不容易等到幼子锦华来了,却被自己气走了。而长子锦年每日为政事繁忙,也无心与自己闲聊聊。
t女娲内心是孤寂的。
t上玉帝和上玉后这里,似乎热闹些,毕竟有许多女儿来往。但今日的女儿素衣是来兴师问罪的:“父皇母后,昨晚皂衣中毒滑胎了,现在人事不省,你们可要去看看她?”
t“皂衣滑胎了,哦。”上玉后就这么一句,似乎完全不关她事。
t素衣料得到上玉后的表情和反应,但还是惊讶上玉后会冷漠至此:“母后,昨晚流产的是皂衣,她流掉的是您的外孙女,你不揪心吗?不去看皂衣吗?”
t上玉后现在懒得管皂衣的事:“素衣你既然来了就代替我问候一下皂衣吧。”很肤浅的一句话,感情浮在表面似乎是贴上去的。
t素衣无奈,心中为皂衣泣血:可怜啊,没有父母疼惜,皂衣。
t素衣忍住悲痛问上玉帝:“父皇,你要捎个话过去给皂衣吗?”猜得到上玉帝不会去看皂衣的。
t“哦。”上玉帝似乎完全没有听素衣的苦痛,只是在想他事。
t素衣再次说道:“父皇,昨晚琉璃宫和缤纷宫遭遇毒气了,皂衣腹中孩子中毒了,滑胎了,您要查出这毒气来源为皂衣鸣冤才是啊。”
t说着跪下了。
t上玉帝很讶异的样子:“皂衣流产了啊?”手指在扶椅旁弹着,念道:“木小卉的儿子常乐没有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