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滚开!”金昔若对女娲的话还不如对锦年的好听,女娲脸红一阵白一阵,金昔若继续道:“年帝陛下,你说话啊!”
锦年怎么回答呢?如果自了了,那还怎么和他梦里的金昔若长相厮守啊?
那还是这样吧,委婉道:“昔若,我会帮你把常乐要回来的。只是昔若,你能不能和我成婚坐镇天庭?以后我们就是帝后了……”
“不要鬼话连篇了!现在常乐没有安全回来,锦年你什么都不要想!”金昔若真想捅了锦年这个无耻之徒!
玉帝玉后也对锦年的无德怨恨不已:“锦年,是你把青衣『逼』成魔的,你不配为年帝!”尤其是玉后对此事伤心。
女娲则偏向自己的儿子道:“这怎么可以怪年帝?是青衣自己没有为年帝产下儿子?还嫉妒年帝的妾侍,将其他有孕未出生的孩子都给弄滑胎了!青衣的歹毒你们说还有德为王后吗?”
木小卉剑指女娲:“女娲你又有什么资格掌管天庭?”
金昔若接着道:“至少青衣是明着发怒,而女娲你暗地里做尽了坏事,若不想被众上仙所知道,就给我闭嘴!”
女娲被骂了个狗血喷头,现在女娲知道锦年在金昔若心中无地位了,那就只有求另一个儿子锦华了,或许锦华可以劝住木小卉不要『乱』来。
“锦华……”女娲话还未出口。
锦华已经劝女娲闭嘴了:“娘亲,还是少说话,现在解救常乐最重要!常乐是卉帝持煜的独子,不得有任何闪失,否则,年帝,请你自了为卉帝赔罪!”
“你你,锦华,你竟让你的亲兄长去给持煜殉葬吗?”女娲指着锦华。
锦华加了一句更猛的:“对,不止是卉帝,还有卉帝之子常乐,若是有事,那年帝就得为卉帝父子殉葬!”
也不知这是何理由和规矩,但就是锦华此刻的心境,锦华对他娘亲和兄长锦年已经是了无希望了,觉得他们早该离开天庭让贤了,所以说出了刚才那番话。
金昔若一句话让上仙们都安静下来:“你们吵什么?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全救回常乐,否则,你们在做的,都得魂灵全无!”切齿看着各上仙,狠狠地。
成魔的青衣终于出现了,带着那穿着虎袍的常乐,常乐被塞了布了,说不出话。
玉帝玉后看见青衣这样子,心里疼痛后悔,而那着小虎袍的就是自己的孙子,眼看自己的女儿成魔挟持了自己的孙子,哪里能好受啊?是自己造了孽,自己受罚吧?
“青衣!你立刻放了常乐,否则,就不要认朕为父皇!”玉帝想用他自己以为还存在的权力来遏制住青衣的暴行,可是错了。
青衣不仅恨锦年,也恨玉帝玉后:“父皇母后,是你们一心让我嫁给锦年,没有劝阻我,我才落得今日这个地步,已经回不了头了!我恨你们,比恨锦年更深!”
玉后听了是心痛不止啊,想到当初,不要想了,看眼前的事,先解决吧:“青衣,是母后不对,但是你放了常乐,那是你持煜弟弟留在世间唯一的血脉啊。是你的亲侄儿,你这是要拿常乐做什么啊?”
青衣已经魔『性』入了骨髓了:“我管常乐是不是我侄儿,我要的就是金昔若死!”
终于到了正题了,金昔若站出来:“青衣,你为何一定要我死?”
青衣怒视着金昔若,曾经那杏眼已经成了暴突眼:“金昔若,还是那么美,脸庞妩媚,身姿妖娆,更胜过你的妹妹木小卉啊。难怪锦年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就是因为这副好皮囊吧?”
“青衣你不要这么说昔若!”锦年这个负心汉要来主持大局了。
“闭嘴!”金昔若和青衣同时对锦年吼,如吐唾沫那般地吼!
金昔若继续和青衣谈判:“青衣,我不怪你骂我什么,我了解你的痛苦,你的痛更甚于我。你过的太辛苦……”
“金昔若你少废话,现在马上自了,否则就是常乐散命!”青衣那比手指还长的黑指甲似乎就要掐着常乐了。
常乐想哭,但只有流泪,没能哭出声来,望着木小卉,眼里是“娘亲,我错了”。
看金昔若再和青衣迂回辩论:“青衣,恨成这样,希望我死,我能理解,但是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为了常乐而死呢?”
青衣哈哈大笑,阴风阵阵:“常乐是你的外甥,若要让你痛苦,我可以杀了木小卉,不过想着,还是杀了你的外甥好,让你姐妹都痛苦!”
“那你以为若是你杀了常乐,你还有命活在这世上吗?”金昔若反问。
青衣阴险地笑:“我在这世上已经无所卷帘了,只要让你金昔若痛苦我就开心!”
“你错了,你说你无所眷恋,但你其实还牵挂着我,你觉得是我让锦年虐待你,所以要让我痛苦。”金昔若分析出重点:“青衣,你为何不想想,就算没有我金昔若,像锦年这样始『乱』终弃的男子,他会对你一心一意吗?你该让锦年自了,而不是我。”
青衣的思想稍微糊涂了一点,立刻回过神来:“不,我已经弄清楚,锦年只会为你金昔若一个人难过,所以我就是要让你去死,让锦年难过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