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口里的“风门锁”就是太上老君的风门锁,是使刑罚时候的一种工具,相当于脚链手铐,这风门锁是将背后肩膀的两个风门『穴』锁住,使受刑者不得变身不得施法,乖乖地受刑。
现在木小卉只提出这个惩罚,玉帝玉后也答应了:“好,我们一定看好青衣,再不让青衣出来害金昔若。”
“那好,现在就用风门锁锁了青衣,钥匙就由我来保管,等到哪天青衣改过自新愿意来给昔若姐姐赔罪认错,那我自会给青衣解锁!”木小卉交换着条件。
玉帝玉后全部答应,没法,是青衣无理,只有听木小卉所说了。
风门锁锁住青衣后,木小卉将钥匙放好在衣袖中,对所有上仙道:“今日一事无关我姐姐金昔若,皆是青衣所为,所以我姐姐还是清白的。”
一片唏嘘声和嘲笑声。
木小卉看这样子,知道金昔若的名誉全损了,于是就指着锦年问倒:“年帝,你来说,昔若姐姐还是不是你的年后?”
“这个,我,”锦年看看木小卉,看看金昔若,再看看他母亲女娲,最后还是:“我,我……”
“懦弱的男人!”木小卉将锦年推倒在地。
准备去安慰金昔若,金昔若已经冲出了天庭,飞向不知何处去了。
木小卉紧跟随着“昔若姐姐你要去哪”。
金昔若要去的地方就是她的云雨洞下面的水涧中,那水涧深不可测,水涧里水却清澈见底,是个沐浴避暑的好去处。
但现在金昔若要用这水涧的水来洗干净自己。金昔若疯狂地擦洗着,擦破了一层层皮,生出新的皮又擦,不放过全身每一处。
木小卉跳入水涧中哭泣着:“昔若姐姐,别这么折磨自己了,只要我知道你是清白的就好啊。”这话对金昔若来说一点安慰也没有,木小卉自己也觉得很无用,现在有什么办法来安慰金昔若呢?
在木小卉心里,金昔若是她神圣的姐姐,是不可亵渎的圣女,但今日这事,虽然没有毁坏金昔若在木小卉心目中的形象,却已经毁了金昔若自己在心中的高傲了,以后将如何面对这世界,很难说。
“昔若姐姐,有苦就说啊。你这样让小卉心里好难过!”木小卉在水涧中喊着,水涧里的波浪拍打着木小卉,木小卉脸上的泪容在了水花中。
金昔若一边擦洗自己一边说着:“小卉,我记得你曾说过,你最初嫁给持煜的时候,觉得你自己的初夜不是持煜,就觉得对不起持煜,于是你到咸池里拼命地擦洗,洗到持煜都觉得心痛对吗?”
“昔若姐姐为何说这话?昔若姐姐的事与我那时的事完全不一样啊。”木小卉摇晃着金昔若:“不要这么擦洗了,很疼的。”
“身体疼总好过心里疼,”金昔若仰天哭泣:“小卉,那时你在咸池中擦洗自己是为了让自己恢复处子之身给持煜,而你之前的处子之身是给了锦华,他们都是你所爱的。小卉你好幸福。”
“昔若姐姐也幸福。”木小卉没领会金昔若的意思。
“不对,小卉,你错了,”金昔若漂浮在水波上仰望着上空:“我现在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
“如果昔若姐姐想恢复处子之身的话,那我可以帮你,去咸池,以前就是在那里,我坚持要恢复,为了持煜。而持煜不愿我受苦,最后持煜拗不过我,还是帮我恢复了处子之身。因为我就是为了持煜才要恢复的。”木小卉讲述着自己曾和持煜的经历,心里是一阵甜蜜一阵酸楚,之后问金昔若:“昔若姐姐,你……”
金昔若无望:“小卉你有个值得你去恢复处子之身的持煜,你们相互爱着,尤其是持煜对你就像是宝贝一样,不许任何仙鬼欺负你。总是会在第一时间站出来维护你,最后为了保护你而挡住了玉帝那一掌死去了。持煜对你的爱是苍天可鉴的火热,想要把你嵌入他体内一样。锦华对你的爱是大地可证的连绵,想要与你融合在一起。”
“昔若姐姐别说了。”木小卉听懂了,金昔若是在叹红颜无人怜。
可事情摆在这里怎能不叹息呢?
金昔若受辱,无法解脱啊:“我也有办法洗净全身恢复处子之身,只是这世间有哪个男子值得我去恢复处子之身呢?有谁会像持煜锦华对你一样的来爱我呢?”
“其实锦年他只是『乱』了心智……”木小卉琢磨着说出这句没有力度的话。
金昔若摇头叹息:“锦年曾是我深爱的,锦年也爱我,可是你也看到了锦年是怎么爱我的,他就是将我当作炫耀的工具和他玩乐的器材。我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