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朝堂中出现了令女娲不开心的一幕。
“这个金昔若是和多少男子有染的?怎么还配做年后?年帝你马上废了她!”女娲的话赢得了手下许多望风使舵的上仙的赞同,可那些上仙们也不愿这个尤物就此离开天庭,于是,选择中立的上仙居多。
女娲当然是不开心了,就严令锦年:“年帝,你可要好好想想。”
锦年这次是“义无反顾”地不听女娲的话,为金昔若戴上了象征『性』的头冠。
女娲怒不出来,目前女娲要靠锦年这个傀儡来维持她的权力,“挟君子令诸侯”就是这样吧。
锦年心里也有这把成,他算准女娲是不会绝对反对自己的,否则自己和女娲闹僵,那朝堂可不欢迎女娲独裁了。
不管如何,金昔若依然是这个领她恶心至极的“年后”。
不过昌广宫的夜晚,金昔若只是让锦年画他的玉体图,锦年已经没能力带金昔若入如痴如醉的境界了。锦年的男人尊严尽失。
金昔若总是会诱锦年,诱得锦年心中熊熊烈火却无法全部燃烧开来,只有在昌广宫里大喊奔跑痛哭。
金昔若才不管锦年要死要活地哭,让锦年哭去吧。
锦年没能在夜晚获得快活,于是在白天就要将尊严要回来。现在锦年手里有一沓金昔若的玉体图,各式各样齐全。锦年拿去用了一整个宫来悬挂这些玉体图,供那些上仙们来欣赏观摩,涎流了几丈长,更有甚者在『舔』那些玉体图。
锦华也不阻拦,而是得意道:“怎样?朕的年后够带劲吧?”
上仙拍马屁道:“年帝享尽世间之美还又何所求?我等皆羡煞年帝陛下。”
锦年就享受着这些赞叹。
之后锦年和上仙们讨论自己的私生活,上仙会问道“年帝是怎样和年后双修的”“年后可是要求极高的”“若没驴大的货是难令年后满足”……
锦年就得意撒谎起来:“要让年后满意,就得像我这般,这阳器得足够粗且长才能让年后满意,进入到天堂。”
“年帝,我等佩服”
锦年就在这样萎靡的生活中寻找他卑鄙的乐趣,用的是金昔若的尊严,也让金昔若越来越讨厌锦年。金昔若也逐渐放『荡』自己了。
每日,金昔若会骑着马车大排场地出行,在天庭各处,遇到一上仙的宅府就进去,名为拜访,实为作乐寻欢。
上仙们会假装:“年后娘娘请自重,臣不敢猥亵年后娘娘,也不敢令年帝不乐。”
金昔若一句话道出年帝的实际情况:“年帝每日累死累活也无法让本后开心,本后寂寥才来此寻爱卿,若爱卿不愿,那本后也不勉强,不过,让本后在此更衣可否?”
更衣?那还不成事了。
金昔若这简直是在作践自己,但也是有目的的,金昔若要扰了锦年和女娲掌控的天庭,就算自己名声坏了臭了,也要将女娲和锦年除掉!还这三界一太平。因为这世间就是金昔若木小卉姐妹的父亲所创立,金昔若不能看到这世间毁在女娲和锦年手中,所以就用这杀伤最少的方式来换了女娲和锦年吧。
木小卉听闻此事,心中无限痛苦,一日拦住了金昔若的马车:“昔若姐姐,我不许你再这么作践自己,要是再这样,我会将你锁起来!”
“小卉,你锁不住我。”金昔若走下马车,在祥云上和木小卉谈了很久。
木小卉眼泪夺眶:“昔若姐姐你是疯了还是被上次的事给弄糊涂了?这样到处卖弄还不如凡间青楼女子。再怎么说你现在也是年后啊。”
“年后?”金昔若鄙视地一笑:“小卉,我这个年后的位置可远不及你曾经的卉后,因为卉后有持煜爱着宠着呵护着。可我这个年后却是被年帝拿去炫耀了,你还不知年帝将我的图画用来做什么了吧……”
“我去毁了年帝的昌齐宫!”木小卉气愤地就走,金昔若无法拦住,就让木小卉去:好,小卉,去闹吧,闹地越大也好,锦年就再无脸面。
木小卉来到昌齐宫,拔出悦心剑将锦年所画的金昔若的玉体图都一张张给划破撕烂并指着在座的上仙:“你们这群人面兽心,还配做上仙吗?我木小卉今日就解决了你们!”
要解决是不行的,只是在昌齐宫挥舞了秀了一下悦心剑,木小卉发泄了怒气之后,就用悦心剑指着锦年:“年帝,要是再有这等事发生,就别怪我的悦心剑无情将你的昌齐宫夷为平地!”
锦年也彪了:“木小卉,你太大胆!太猖狂了!别以为你是卉后就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