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昔若苦笑:“哪里做过劳累事啊?还不是被这孩子弄地疼。”
孩子?金昔若已经对腹中子称为孩子了,以前是称他为恶胎的。真的被木小卉料到了这惨痛的事——金昔若和这恶胎已经是有母爱了,难舍他。
看金昔若轻轻地抚『摸』着肚子,在对那恶胎说着:“孩子,你听话些,娘就不打你了。”
“还是我来跟他说吧,”木小卉过去伏在金昔若肚子上,贴着说,用传音的:“你这个罪恶的魂灵,不要再生长了,否则我让你死在腹中!”
“你杀不了我!”那个恶胎能回话了:“要想让这母体不受苦,你就走开点!”
糟糕了,这恶胎已经迅速生长到有言语能力了,还能传音,木小卉一拳击在卧铺上,对那恶胎下令道:“你敢对这个养育你的母体这么说话?还有没有良心?”
“是你们一直在阻逆我生长!我管不得你们了!等我出生后,这个母体就可不要了!”恶胎在要挟:要想好受点就别来惹我。
好啊,这个恶胎,居然已经生出这样的恶心了,那木小卉就必须要除掉他,既然现在在金昔若腹中是无法除去的,那么就等着他出生的时候一剑毙命!
“你等着,我不会让你来到这个世上!”木小卉心里也很痛苦自己会对外甥说这么绝情的话。
而那恶胎却回答:“姨母,你还是别对我下手,要不我娘亲会死,你的业障可就大了。”
还能讨价还价啊,能做各种计算,这恶胎真的就像是肿瘤一样恶『性』生长,速度极快。而且还听他说道:“姨母,不知常乐怎么样了。常乐是我表哥,不如你让他来陪我玩啊。”
木小卉对恶胎恨恨道:“你既然知道常乐是你表哥,那就不要对他下毒手!”
说这个有什么用呢?这恶胎对自己的母体都无情,怎会在乎那未曾谋面的表哥呢?
木小卉想不到要怎么去吓唬这恶胎了,他已经不怕木小卉的话了。
“小卉,你不要总是跟这孩子说话,来跟姐姐说话,你现在与锦华怎么样?锦华有几成把握可以战胜女娲?锦华登基时候会立你为后吗……”金昔若的话好多啊,木小卉要一个个回答,有些是哄骗金昔若的,让她开心一下。
眼看金昔若变得好温柔了,没有曾经的女侠气势了,木小卉觉得这都是母爱所致,因为木小卉自己也曾怀孕过,那时候的喜悦是无可取代的。但现在木小卉好害怕金昔若会不舍那腹中恶胎,只恐将来灾祸降临,就不止是女娲这么简单了。
女娲现在正烦恼着锦华的步步紧『逼』,不过有人来地正是时候,就是特意为此事而来。
“女娲娘娘如此烦恼,相比是因为您的幼子锦华所闹的,这锦华公子,忤逆犯上,不尊礼教,弄地女娲娘娘这般烦心,可真地教训一下,但唯恐女娲娘娘心疼啊。”如来这番话啊,是既关心女娲又看好锦华,对谁都不得罪,他像是特意来解决这母子之间的嫌隙。
不过这可不是嫌隙那么简单,如来的心思也不会是那么善,没有一定的目的怎会挪动他熊掌一样的脚步从西天来到南天?
女娲对如来向来是又防备又合作的,没有永久的敌人没有永久的朋友,这是女娲信守的道理。
天庭的三大权势早就因为上玉帝的退出而变成了女娲和如来的两足对立了。因为女娲在权力和名声上都在如来面前略胜一筹,所以占据了前位。
这次如来过来,女娲也没怎么好脸『色』,就是对他打了个官腔:“我母子之间的事就不劳烦如来亲自跑一趟了。本仙还不至于管不住自己的幼子。”
如来自然不会这样就走了,而是抛出一重要信息:“女娲娘娘自然管得住锦华公子,可是锦华公子身边的木小卉,女娲娘娘可管不住啊。”
“别说那贱女,本仙听得心烦。”女娲将袖子一挥:“如果不是木小卉这贱女在锦华耳边吹耳边风,锦华也不至于这么与我对着来。这贱女还真是烂贱,怎么都死不了。”
“娘娘说地极是,木小卉侥幸逃过多少次了,贫僧也记不清了,但是这次木小卉是绝对逃不掉的。只要女娲娘娘肯下手,那就可以一举灭掉木小卉,尔后等金昔若产子后,再灭了体弱的金昔若。这样,女娲娘娘烦恼的这对姐妹就不会在出现在娘娘面前了。”如来献上了一个不错的想法,但这听来像是在幻想。
女娲就带着些耻笑:“如来你可真会说笑,本仙何尝没想过让这对姐妹消失永远,可是那要赔上本仙的魂灵,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本仙会去做吗?”
如来的现在的笑可不是他讲佛经时候和蔼的笑,如沆瀣一气的凶手在行凶之前在做计划,有十拿九稳的把握那样笑:“女娲娘娘,贫僧有一计,可以消灭木小卉。从此锦华公子就不会被木小卉所蛊『惑』了。而那金昔若现在有孕,无法施展法力,以后除掉金昔若也不是难事。”
女娲真受不了如来这么长的官腔,够了,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如来你有什么好法子倒是说啊,这关子卖太久,别人就不感兴趣了。”女娲只差一点就把茶水往如来脸上喷了,但是,尊容,尊容,女娲的尊容必须保持。
如来也就要等到女娲这等不及的样子,将注意给说了出来:“现在金昔若有孕期间不足为患,但如果女娲娘娘与贫僧联手除掉木小卉,那是没有问题的,木小卉一死,金昔若怀有身孕无法掀起风浪。再过断日子,就是除掉金昔若的时候了。到时,女娲娘娘就不必为此姐妹烦恼了。锦年锦华两位公子也不会被『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