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看她这样子,急不可待地几个飞步子到了她面前,她还没反应过来,潜意识里往后退没把自己给摔个五马分尸的样子。还好木小卉眼疾手快地搂住她腰才没出现那丑姿态,她才的脸红到了耳根了,好不容易站稳:“伏邪君,又错了,木小卉,我还不能驾驭彩云吗?”
“腾云啊,再等会不迟……”木小卉左手撑着下颔,右手拖住左手手肘,做思考神态,眼眸中映照出全是她若有似无的脸蛋而如春风化雨,这思忖的样子,像是在研究探讨一件上古神器。
锦华想要说“神经病”转过身了不让他那么傻看自己,木小卉一声“不要『乱』动”就把她转过来直面自己,而且定住了她让她无法动了,除了她惊慌失措的双眸。她如同一个时刻待命的娇俏清理丫鬟站在木小卉眼前,心里却恐慌惊吓了:他又要干什么啊。
“锦华你缺少一件好衣裳。”木小卉早就准备的礼物要出场了。
锦华可不怎么想要,也有点不好意思:“你都给了我一双这么好的靴子了,虽然我是井底之蛙,但看得出靴子定然是价值连城的,如果你还送我衣裳,那我要怎么回礼啊……”
锦华唠叨中谦虚,但木小卉却已经用手在她脑袋画了一菱形,锦华冥冥中感觉一股神秘难言的力道从上而下笼罩了自己,起初让她的紧张的头皮发麻,尔后是她的白粗布麻衣裳被褪去,但是没有让她春光全泄漏,随着原来的衣裳褪去,缓慢地自动穿上了另一套衣裙。
发生什么事了?为何感觉自己整个身形都变化了模样?
“木小卉你要去哪里啊?”锦华玩弄着垂在胸前的发丝问道。
木小卉准备腾云而起了:“去罗浮山一代走走,看有什么不寻常违背天理纲常的事,就此解决。”
“嗯,那个。”锦华低头咬手指头了。
木小卉见她又如此,就拍她手:“这小孩子的习惯怎么改不了?有话就直说。”
锦华这咬指头的动作只有在卞成王和木小卉面前才有,或者是想到他们的时候,不过现在不必解释这个,她向木小卉提出个请求:“我想先去一趟嵩山,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自己去,然后再去罗浮山与你会合吧?”锦华哀叹连连。
啰啰嗦嗦唠唠叨叨个没完,一直生着气,『逼』着木小卉给个解释。
木小卉也乐得听她的啰嗦唠叨,这是他的享受啊,锦华的言语再多也不显聒噪,只是可爱。待她停下来,木小卉顿了顿,怎么不说了?才反应过来要解释了,就敷衍一下吧:“锦华你太胆小,我那是在锻炼你。”
真实的解释还在木小卉心中:锦华,将来我做了玉帝,你就是王后,可不能这样话不到半句就缩着身子低着头还赤红了脸,今天森罗殿宣读圣旨只是一个小场合,将来做我的王后那要管理面对的是天地万物,就从今天开始练习。
就这么看着木小卉那般口若悬河对答如流辩口利辞,锦华感叹木小卉在天庭的一天短时间内做了多少准备才能做到如此辩才啊?他肯定是一刻不停地准备着来地府完成这改革工作吧?
那何必急成这样?是为了见到锦华吗?
锦华眼眸中的森罗殿里只有木小卉和她自己了——他真好。待会议结束时,木小卉做了总结陈词:“看来大家对地府工作的改革大体是同意的,只是一些细节问题还须个别商议。待我们全部商议好就将所有会议内容呈报给玉帝。今天的会议,各位辛苦了。”
会议结束,锦华站了三个时辰,不累,她吃苦惯了,况且今日只有甜美,没有吃苦。
第三,裁员,并保证所有阴差的工作公平公正,不得有偏向。
木小卉说了这几条后发表总结言论:“各位长辈,以上是三条改革的条例,详细情况都写在文书上,还请过目并指出不足。”
然后是你一言我一语唾沫横飞文山会海的一场长达三个时辰的改革大会。
锦华只记得自己听到木小卉说的三项改革措施,之后的会议都是昏天暗地,只有木小卉的言语举止在她脑海中。
只是,怎么感觉太白来得有点多余呢?只要木小卉去了地府说明改革意图,念了圣旨不就行了?为什么太白还要怎么天上地下的跑一趟呢?他看到我和木小卉走在一起却也不问个缘由,我是阴差啊,站在木小卉身边,太白为何不问?
锦华一时不明,只认为是太白历经事多,心思深藏不『露』。天庭的事,她也不懂多少,算了吧。既然木小卉要带自己去巡视凡间,那就当游览一回吧。
“属下听令。”锦华回答。
阎王可不知,木小卉巴不得所有空闲时间用来照顾呵护锦华,哪里还用锦华来伺候木小卉呢?
这样,他两就在阎王和十大阎罗王的目送中走出森罗殿走出阴间了。
锦华走出阴间,来到阳光下就欢腾了,这话语也绵延不停了:“木小卉你刚才为什么让我宣读圣旨啊?我哪有资格宣读圣旨?你知道当时我心跳得有多厉害吗?你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万一出个差错,那就大不敬,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