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就突发奇想,松了松口,随那些反对者的意思:“好啊,就那个女阴差锦华,你说说看这分组还有没有必要重新来一次?”
锦华这时候不能再做鸵鸟了,她必须面对,定了定神,抖擞精神,两手摆放在腰前,对杨戬行了屈腰礼,恭敬道:“小圣爷,小女觉得您说地对,分组只能一次,不能因为有人不满意而重新分组,否则这就『乱』了规矩,会出现再三再四的重新分组。”
好!不错,就这么给杨戬说点冠冕堂皇的溜须拍马的话,把这事交给他,然后锦华自己就可就坡下驴了。
木小卉脸上『露』出了赞的笑意,杨戬也点头赞许。但是等等,这位绝美女阴差的话还没完呢:“方才那位提问者点名道姓地说我是所有参赛者中武术最差的一个,又恰好被分到整体实力最差的一组,那我在所有参赛者眼中就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就算侥幸出线了也不光彩,将来定会有谁那此事来做文章。因此,我向小圣爷申请,和方才那位有异议的参赛者交换一下,让他来我的亥时组,我去他的巳时组。”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噤若寒蝉鸦雀无声。
木小卉对此无法做出决定,他只有怜爱又无奈地看着她喟叹:我真的找不到比你更笨的人了,不过没关系,就算你和最强的对手相遇,我也会助你闯关成功,不惜作弊,违逆我的行事理念。
不过还不用这么下定论,现在看独霸赛场的杨小圣爷如何裁决了,根据他说一不二雷厉风行,实际是顽固到底死钻牛角尖的『性』格,他不会对他的分组做任何改变。
“你在说我和地府一道迫害锦华?那锦华还能活到今日?”汴成王说完此话,不等木小卉细想便叹气斥责他:“刚才你割断了锦华的珊瑚帘,那珊瑚帘与锦华心灵相通,是她心爱之物。”
汴成王转移了话题,木小卉也转移了心思:锦华怎样了?去看看。
木小卉用手感知她呼吸还不太均勺,估计是刚才珊瑚帘断的时候被吓着了,木小卉再看地上那满地凌『乱』的珊瑚珠,就伸手出一道弯形亮光将珊瑚珠串起再连接成珊瑚帘,愿帘子守护好锦华不再让她受伤。
木小卉可不会慢慢来,他拳头紧握,坚韧的指甲掐进肉里了也不觉疼,只一字一顿铮铮地:“就算是整个地府上层,我也要掀他们出来,一一审诉,为此事做个了断,否则锦华还会有危险!”
汴成王历经沧桑,知道此时不是掀起巨浪的时候,所以要想法阻止这仇红了眼的木小卉:“你冷静些,我查过锦华的遭遇缘由,这淌水很深很浑,你现在的身份,掀不起浪也看不透底。但有一点你记住一,只要你在她身边她就相安无事,一旦你离开她,她总是遭祸害。你和她相处有日子了,应该看出来了,那幕后黑手忌惮你。”
“汴成王说的的确很对,但你这么极力阻止我是因为……”
木小卉确实见精知精,一语道出其中的不对劲:“安排收魂是很简单但工作量大,当由地祈上层分配给各阎罗殿一定的在务,再由阎罗王和其下属来具体分配到各追魂令手中。而现在地府确是由上层亲自来做这项繁多枯燥的工作,这分明是在针对锦华!而那幕后黑手无法一次要了锦华的魂灵,只有靠这卑鄙的手段一次次地袭蚀她的魂灵,直到她魂灵散尽。”
木小卉总是不能冷静对待锦华的事,血气方刚的他难免忘了:此刻他和锦华的爱恋不宜为他人知。
“站住,”汴成王及时叫住了他,并坐下了,汴成王很累,但你坚持抖擞着精神解释道:“地府的恶魂从来都是锦华收的,不管你改革与不改,都是如此。”
木小卉诧异地盯着瞑眼养息的汴成王,差点就把他当迫害锦华的罪人给拎起来了:“为什么这么毒害锦华?是不是要让她魂灵俱散啊?”木小卉似乎是用齿说话的,因他呲牙厉害,若此时那被后暗害者在他面前,可能先被他生吃一口。
汴成王看他疑『惑』重重,就全部解释道:“我刚才在给锦华输元气,你不要误会。这里说话会惊扰她休息不安,你出来,我全说给你听。”
木小卉跟汴成王走出锦华的卧房,见汴成王走得踉跄腿如灌铃,知道他是为了帮锦华复元才失了大量气,就关注了一句:“你不要紧吧?”
“我没事,常这样。”汴成王叹着道:“今天是我假装闭关的最后一天,要出关了,来到书房就见锦华扒在地上起不来了。原因是,地府谣言说你已回天庭,于是锦华就被命令去收魂,如以前一样,收的尽是恶魂,有十个。这还不是要推损锦华的魂魄,连神灵也会受损,从此锦华就无抵抗之力了。”
木小卉嚼间明白眼前的一切,砥砺剑收回,他迅速扑过去抱住锦华并对汴成王道“我来救她”,感觉怀中的锦华如一团弱水,随时要流散,一伸手就可穿通她的形体。
“绝对不会了,我发誓……”木小卉如获至宝,但能不能在他的心上人面前控制住情欲,那他也说不准,现在就先做一回小人,把锦华“骗”回来再说吧。
两鸳鸯不到一炷香就吵架和好了,嘻嘻笑着。却有一煞风景的咳嗽声,回头一看,是汴成王。
锦华立刻笑着过去迎接:“汴成王你来了?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
锦华在卧房里气着呢,再一次梳理一下头发和衣裳,就等着汴成王来,可木小卉现在在外面似乎傻了,不知他脑子怎么了,赶紧出去看看他。
这一看,锦华可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连忙去拉他起来:“你跪什么跪啊?以为这样我就会饶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