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此时也狐疑着看了杨戬一眼:你是随意判决吗?当比赛是好玩啊?不过你这个判决对锦华是有好处的,那就随你这判决吧。
杨戬把比赛进程缓一缓,对这个判决做一番解释:“冷冰清和南宫燕,还有其他参赛者,你们都听清楚,比赛规矩是谁先出了赛场就是输了。刚才他们两个是同时出赛场的,就都输了。刚才那场比赛,好比在战场上,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能算赢吗?两败俱伤,玉石俱焚,兰艾同焚,同归于尽,就是这样。好了,我的话止于此,这判决出来了,不会改变,下一场!”
就这样啦?锦华还真的是处于巳时组的领先地位呢。真没想到啊,怎么感觉有点侥幸啊?虽然她是努力且用了计谋的,却还是觉得这领先地位是天怜她。
而杨戬却不这么认为,他注视这个很惹眼但是在剑术上一点不起眼的女阴差,发现这场双负的比赛与锦华有关。
原本冷冰清和南宫燕不会这么快争夺胜负,但是因为前一场锦华把冷冰清给拖地没了耐心,于是冷冰清在这一场就决定速战速决,结果在没有任何战术的情况下和南宫燕兰艾同焚了。
锦华,你不简单啊,不但赢了前一场比赛,还影响了后一场比赛,我都不敢小觑你了,看你在这次比赛中还会有什么表现,就算不能出线,也值得嘉奖。
巳时组第四场比赛是锦华和花千蕊,这两位拥有巧夺天工美妙姿容的女子一上场就引起了阵阵『骚』动。
锦华双手执剑挡住胖子的剑,却还是被胖子给剜了一剑在手腕,但锦华缩手快,胖子只割下了她的一块衣袖。但那也足够吓人的,若是不幸中了那剑,锦华只怕是握不住那剑了。
锦华心中也不存在平局的情况,她必须赢,用她能想到的任何方法。现在到了胖子气力运用不畅的时候了。是锦华看出来的,因为胖子的加速频率在减慢,而呼吸频率却明显加快了,所以他肯定是强弩之末了。那么现在也就是锦华出兵的好时机。
可他也不敢太靠近锦华,因他知道自己和锦华先比,远不如她灵活机敏迅捷,靠太近只怕会像前些人那样被锦华用金蝉脱壳或以退为进等方法给踢出赛场。
比赛就这么僵持着。在僵持的情境中,最终是由锦华主控了态势,只是胖子作为当局者,还难知晓。赛场外的旁观者大多数可以看出其中的奥妙,不过暂难笃定谁赢,因为锦华很难用她的计策把胖子给骗出赛场外。
这对锦华来说是好也是坏,她自然是怕那胖子的加速进攻,所以自己一边出剑,一边躲。但她更多的是开心:胖子这样加速变换招术是想尽快了解比赛,但变换招术并不是那么单纯,需要运气用功,对普通人来说,只要经过师父的指导和自己的勤学苦练就可达到随意的变换招术或剑法的境界。而这胖子因体形问题,若要变换招术,就需耗费比他人多几倍的功力来运气变换,才可达到加速的目的。
胖子见锦华开始使招术了,像是要与他一争高下不可,胖子便加快了他的剑法速度,加大了力度。这正合锦华的意:剑法之绝在精不在快,剑法之妙在稳不在力。
这是锦华从书上看到的,也是汴成王曾在她耳边说了多次,她听得起茧的话。现在,这被她视若无用的话派上了用场。
可胖子没上当:“你是想像前面几场那般不断逃跑来耗费我体力心智,到最后耍个阴计策来甩我出去吗?休想!”
胖子是记得那些前车之鉴的,所以锦华此法无用。于是她另想办法,既然胖子在使他的门派剑术,那她就使她最熟悉的“斗转星移法”中的“木字诀”吧。虽说她最熟悉,但只是相对于其它字诀而言,这个“木字诀”是算得上还熟的一个。
锦华只对那斗转星移法熟悉一点,其他剑法是一无所知,更别谈怎么去找他的软肋来进攻了。
那么,锦华用剑进攻对手的方法就取笑了,再用其他方法吧。看那胖子,使出的剑法倒是一步一脚印条条纹纹井然有序,只是怎么看都和前面的比赛者不同,不同之处应当是——他慢了个小半拍。
凭着敏捷迅速动如脱兔的逃跑技巧,锦华暂时躲过了胖子的几招。她脚在地上左右后各个方向退,就是不往前,但观她的脚机敏迅捷如没有着地,不过那些参赛者和上仙都看得到锦华是在地面躲逃对手,并未采用腾地飞翔空中比剑的方法。她能逃成这个程度也算是一技术了,但是为众人所不屑,她的逃躲只是一技术,算不得招法。
胖子也不介怀,不过对锦华也没有口下留情:“现在我守擂你攻擂,我们这次滚车轮比赛还没有攻擂者成功的,锦华你不如放弃,大家可都看清了你的实力不过如此。”
胖子的声音并不大,但是从他那心宽体胖的身躯中发出,确是“嗡嗡哄哄”地难听清,锦华与他赛前斗嘴就是这般皱着脸辛苦地“侧耳倾听”,听清后回以淡然一笑:“阁下这话可不好,若是照你这般说,攻擂者赢不了守擂者,那我赢不了你,你又赢得了你的前面一名吗?”
或许他还有其他强项,但看不出来了,不过锦华猜测道:凡是胖子,无论他肌肉如何扎实有力,最大的缺点就是不灵活,而他现在是在比剑,比剑需要剑法,剑法包括招术脚步手法,还有蕴藏在所有剑法当中的运气,那这胖子肯定无法快速地使出他的剑法,更难活灵地运气了。这可是他的一大缺陷啊。如何运用他这缺陷取胜呢?
这是一个胖子,锦华并不了解他,只因在小组赛的时候,锦华大多数时间在哀叹怎么才可过关,无心去观察他人的精彩比赛,他人的比赛越精彩她就越叹息,所以锦华不甚了解他人。刚才又没问乌旸,乌旸一直在安慰心情不好的她也没有把这事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