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卉要注意这十个参赛者,又要格外注意锦华:她这是累了吗?若如此,我还不得给她作弊,这样就要夺了另外一个参赛者的名额了,这不又给她增了一份业障?那算在我身上吧。
太白带着些沙哑却钟鸣的声音向参赛者十位说明这湖泊的特点:“清流万条成浑浊,弱水三千难见底,柔荑飞花难漂浮,唯有心净自不落。这是弱水湖。”
教训她一下:“锦华还不向监考官行礼!”吼是吼了,但不知锦华这脑子能不能听进去。
锦华听是听进去了,但没近心,只是顺木小卉的命令,向监考官行直手礼和鞠躬弯腰礼:“小女锦华见过太白金星和三星,万分荣幸。”笑得那么璀璨,就如见到爷爷想撒娇了。
太白,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会将此事向木小卉说明的,他和我会好好报答你的恩情。
锦华傻傻地笑着,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也无任何礼节。三星见锦华表现不对劲,有些不满,喂太白对她呵呵笑着,甚是怜爱。
木小卉也觉不对劲,看看锦华,再顺着她眼神望过去,见她对太白笑地那个开心难以言说。
木小卉在地府的改革自然是没得说,但是那个时候木小卉与锦华已是十分亲密了,在外人看来锦华是木小卉的丫鬟,但实际已是恋人了。那时锦华猜测太白应该是奉玉帝的旨意来宣旨的,但是那时木小卉手中也有一封圣旨,并且是锦华宣读的。
那四位监考官是四个慈祥和蔼的老头,鹤发童颜,老态龙钟,一袭白裳拖地,天庭地壳方圆如桃儿,一派仙风道骨精神矍铄。但锦华感觉最深的是他们的慈眉善目,看起来尤为近人。未走近却远见笑容盈面笑声满耳,可不见得老来少嘛。
但异相来了:那手绢竟似石头般沉重落入湖泊中后片刻不停地沉落下去,十个参赛者皆无言,心惊了,如果没猜错的话,这湖泊是弱水吧?
余信芳说地简单清楚,字字清晰,也很真诚,但不是落蝉那个哭泣样。
乌旸就替锦华说了:“不必谢了,这是当作的。再说了,余信芳你不是在第一关帮过华姐姐一次吗?别谢来谢去的了。
激动的锦华差点要落泪,敲好这时余信芳过来,解了她的尴尬,“锦华也请受我一拜,感谢你为我姑姑免除那永世不得超生的苦难。”余信芳双腿下蹲手置于腰部左边。
“信芳你快请起,”锦华连忙去扶起她来,心里有点数了,皱了一下眉便舒展开:“如果我没有猜错,信芳你和余蕊是姑侄?”
乌旸发现一个秘诀:要想不打瞌睡,就不要靠近落蝉。若是失眠,那就和落蝉说说话。这定是百发百中很管用的。暂不告诉华姐姐,免得她生气说我不通礼节。
刚才听到有关于锦华在地府的事,乌旸来了兴趣了,跟着锦华身后问道:“华姐姐,你在地府还有过官职啊,那可算是了不起了,再说些给我听听吧。”
“陈菡芍”?锦华和乌旸都念了一下落蝉的俗家名,觉得怪,一个男孩怎么会取了个花卉名啊?或许他家有什么寓意吧。但这名字不好听也不顺口,干脆就这样,锦华有点尴尬,觉得脸都僵了些:“你如此年轻就有自己的法号了,我们就称你的法号吧。”
落蝉作揖,声调平和下来:“名字法号只是称谓,两位施主各自随便就好。”
对于众人倾慕敬仰的小圣爷杨二郎,她并不害怕:“小圣爷,这一局里,有眼之人都看到是我赢了锦华,可为什么您判锦华赢?这是何道理,说来好笑!”
“大胆!”敢说我无理,先挨一句,然后是杨戬的解释:“刚才已经说地很清楚,按比赛的规矩来,尽管你和锦华对决是你赢了,但是时间长于锦华所胜的那一局。我不会再做第二遍解释,南宫燕,你现在已经是出局了,站在一边去看接下来的比赛,要不就立马跳下这九华山!”
字字清晰震耳,已经把一切说地很清楚了,纵然所有人都为南宫燕不值,为南宫燕抱不平,可是规矩就是规矩,要是这一节破了规矩,那接下来的比赛就可以推己及人地顺理成章地按照人的意愿来,这规矩就成了花样摆设,比赛也就毫无意义了。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就是杨戬要给所在参赛者的一个理念,他还要说的就是将来遇上决战,或战争或单打独斗,都会有意想不到的局面发生,谁也不可能抱着事先预测的几率大的想法去面对失态发展和结果。因为,战场上,什么都会发生。
不过杨戬自己也被这个女阴差给震撼了,她以最差的剑术踩着悬崖边沿出线到了悬崖顶,来和其他剑术高者一决高下。她是怎么做到的?杨戬看着那个在他眼里不起眼的女阴差木小卉,她现在几乎是拼尽了全力了,刚才的三场比赛是耗费了她所有气力和元气了,仅剩的一点气也只够维持她生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