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似乎有点心虚了,不过输牌不能输人,他气势从不落下,一举手如旌旗鼎立,宣誓的样子:“喜欢清灵姐姐不需要理由。”
“你根本就说不出来,所以用这话来敷衍我,敷衍我不要紧,关键是你掩饰自己的内心!杨戬你不能这样,会很痛苦的,腿一万步讲,你有幸和清灵成婚,可她心不在你这里,你会开心吗?”木小卉做了一个假设。
杨戬背对着他,因为被她戳中心思了,不敢面对,眼神『乱』窜。木小卉看他背后好像是气宇轩昂,微风凌厉,但是他此时的『色』厉内荏已经显『露』在声音中了:“你个地府来的女阴差,你懂什么啊?”
很奇怪,木小卉一直认为那些所谓的上仙们说自己是地府出身,是鄙视嘲讽,但并不介意杨戬这么说,只是觉得他嘟囔着的话里,是他本身心里的虚弱和畏忌。
他这么背对着木小卉就是因为心里虚,不敢坦然面对木小卉的提问,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欢清灵的哪一点,关于清灵的有点,只是集所有女『性』优点于一身,并把它们都深化了。而且,在木小卉看来,清灵有些乏味,那就更加说明杨戬对清灵的喜欢只是死板地停留在他初次相见的哪一点温暖感觉。
说到底,杨戬是缺少关爱啊。
“你不是顶天立地,名震三界的小圣爷吗?怎么说话还要背对着我这个女阴差啊?有本事就转过来啊。”木小卉刺激他一下。
“胡扯吧,”弛豫有点雅痞:“就你的法力,就算木小卉睡着了你也不可能从他身上偷得扶危剑。”
“说清楚为何在你这里。”弛豫逗着她满院子跑。
锦华那个急啊,都怪自己想着木小卉就拿着扶危剑来抚『摸』,还不自量力地配在自己身上,今天才第一次佩戴就被他人看见且认出了,这怎么是好啊?
锦华见他看自己的剑,连忙转身侧对着他:“太阳星君为何这样看着锦华啊?是否还在生气?”
“不对,”弛豫伸手一道光闪过,锦华腰间的剑就到了弛豫手中了,看了两眼。
“是吗?可我怎么看你这桃花满面啊?分明是心中念着哪个男子。”弛豫也不想『逼』她说出是谁,他并不在乎这些,只是觉得这个小兔子样的姑娘很可爱,让他心情好了些,斗她玩一会罢了,至于其他。
不容锦华思考,弛豫已离她越来越近了。真是讨厌,你不是说我不好看吗?走这么近干什么?
锦华都背靠围墙了,弛豫还在『逼』近着:“小女鬼,刚才敢趴在本仙背上,还什么猜猜你是谁,是在这里等你的郎君吧?私会郎君,这是什么罪呢?让我想想啊。”
“锦华,你就是锦华?”弛豫眼睛往上一斜看进而再度扫描着锦华:“自九华论仙结束后,关于你的传闻不少。我听到最多的是你是如何地惹我父皇厌恶,却又是何等地貌胜天仙。怎么感觉这两传言相谬了呢?”
锦华单手撑着地面站了起来,好不容易站稳了,双手至于腰前向弛豫稍微弯腰。
弛豫见她一站起,心中也随之一腾起,感觉怎么刚才和父皇吵架时的怒气已然全消,心中腾起的是一棵小树苗,心风吹过想要抚育这颗小树苗长大。曾经锦华在地府书房问汴郕王:“为什么弛豫的头像会画地这么清楚啊?”
“可能因为他是钰君之子吧”汴郕王简单回答。
不是一般地漂亮,自己在天庭万年竟没见过这般漂亮的仙子,她,比轻灵姐姐更美。为何这个小鬼女子会这般漂亮?
弛豫只觉一股清香从身后而来环绕自己四周,他『迷』恋一下,觉得好玩,不太想走出这股从未闻过的体香。
很快,锦华觉得不对劲,要从这个“木小卉”身上下来,这个“木小卉”感觉警惕,以为她想要攻击就右手手肘往后一击把锦华给击出一丈多远。
一噘嘴:才不是呢,他肯定想使坏。不过我不怕他。
思念难挨的锦华还是打开了门,看到一个壮硕的背影在弯着腰,心里奇怪了:今日木小卉是要小镰刀种花吗?
弛豫在祥云上往下一看:怎么一个没有种花的院子?是瘦土吧,且周围荒凉地很。真是晦气,路过百花堂也不见有什么花。
弛豫烦地一甩手,这一甩不要紧,把他手上的链子给甩掉了,还就被他给甩在了他厌恶的那个不开花的院子里。
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连九天之上的钰君也如此:女儿轻灵,儿子弛豫,是他最宠爱的,为他们铺平将来的道路,能做多少就多少吧。
弛豫返回火照宫,想着钰君对自己所说:什么公正,忍让,大度,全是废话。
所以就以禅让做假象,让锦年和木小卉参与竞争,制造一个公平,公正,公开的禅让竞争平台,让所有仙都无话可说。
这样,不仅让弛豫顺利坐上钰君之位,也让众仙唯弛豫马首是瞻。这样的话,锦年和木小卉将会成为炮灰。
只可惜,钰君这个亲生儿子,不懂自己的一片苦心,而自己总不能直接把这计谋告诉他吧?钰君也觉得自己这样做很卑鄙,所以不想说,希望弛豫能体会自己的用意。
钰君捋胡须道:“弛豫,你的脾气能不能改一改?遇人遇事,都冷静些。你在火照宫任职多年,也应明晓了不少道理,怎么就想不通这一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