弛豫也是因为从小见到杨戬对他父母不尊而愤愤不平,于是吵架不断。但现在必须和杨戬划清界限,否则上仙们会把弛豫和杨戬归为混世魔王一类。
坐下后,双方都没开战之意,杨戬是因为自己有要事在身,弛豫是为了形象,就兄友弟恭一下吧。不过这相互之间眉来眼去的瞪眼白眼是没停过。
弛豫不耍眼睛战了,他的双目斗不过杨戬的双灵目和中间的天目瞳,再白眼下去,瞳孔都要歪了。
杨戬把弛豫给瞪了一番,然后观察周围,婼嫱来了,不过奇怪婼嫱只带了她的长子锦年来,锦华呢?这禅让在即,按理锦华是不会缺席钰后的寿宴的。
婼嫱在耍什么?
寿宴到进行一半了,婼嫱对钰君钰后闲聊着,也大声讲到了她的幼子锦华:“钰后,请恕小儿锦华修行不善,遇逆转之险,仍在矫正之中,不能来参加您的寿宴。可这孩子有孝心,今早还嚷着要来给钰后娘娘献寿礼,臣『妇』只有安慰他等钰后娘娘下次寿宴再献上一份更大的寿礼也不迟。”
得体大方,字字无错,让人看不出一丝谎言假话的端倪,这就是久经职场的展现,婼嫱做到了极致。
钰君和钰后对于婼嫱的这个理由也不猜疑,因锦华的修行程度很容易遇到“逆行之险”,所以他们心里还笑了一把,这下就少了一个竞选的竞争者了。
一阵“不要紧,没关系”之后,寿宴继续进行。
木小卉就转身对弛豫不解地问:“弛豫,你不好好守着火照星宫,跑到我娘亲的经咸宫去做什么?”
“那是因为他感知到令堂的宫殿有鬼气,担心令堂受辱,所以赶去就令堂,令堂还很高兴他能来呢,都夸他了。”锦华一口一个“令堂”,讽刺着木小卉的母亲。
木小卉知锦华生气,暂不与她计较,但现在,他想质问一下弛豫:“你凭什么判锦华在沙华院呆十二元那么久啊?”
锦华回答了:“令堂不是说了吗?火照星君判地很好,令堂很满意。我猜,其实火照星君判地看似很重,但如果是令堂来判,可能会让我在沙华院永生禁足吧。”一撇嘴“哼”。
木小卉又转身对锦华道:“锦华,我娘不会像弛豫那么狠的。”
哼,以后你就知道了。
“以后多麻烦你了,你自己那边的事丢下去不要紧吧?”弛豫问路修远。
路修远好生激动,这是弛豫第一次关心她一下,虽然是这么随意,而且是沾了锦华的光,但路修远还是为这得之不易的成功而颤动,只是未写在她祥和宁静的笑脸上:“没事的,弛豫也请放心吧。有什么特别交代吩咐的也告诉我吧,我都记着。”
“哦,没什么,在锦华修行的时间里,你照顾好锦华就行了。”弛豫这句不经意的话在路修远心里听来就是酸楚的:弛豫,你可否为我真心说一句话啊?你不知每日为你递水递手帕的是我不是锦华吗?你不知锦华和木小卉早有恋情吗?等你知道后,就来我身边吧。
锦华开始了日夜颠倒的修行,弛豫要陪着她。
弛豫每日来帮她驱散沙华院的阴邪,用的就是弛豫的“三七星阳”道术,这要消耗极大的功力,而且每次一施功,也只可保沙华院两日无湿邪,所以弛豫就每日来帮锦华驱湿邪。
锦华在院子中的石头桌上盘腿修行,口诀心诀都一并念着。
按照弛豫所说:修行和休息三七分,那每天晚上就用七成的时间来修行,三成的时间来休息。
因为《安女灵书》是女『性』经书,所以要在夜间修行。
锦华白天就要睡觉休息了,弛豫在白天也会离去。那么白天就要有个人来照顾锦华。他们共同想到的就是路修远。
路修远也来了,一来就紧张道:“前段时间我来找锦华,可是这沙华院就像是被什么透明物罩住了恶,我怎么也进不来,也无法跟锦华说话,不知怎么回事。锦华,你没事吧?”路修远好是担心啊。
过几日,弛豫来了,他是想看锦华练习到什么阶段了,但锦华却还未开始练习,这把弛豫急了:“锦华你是不是每日在画画习字玩耍啊?”
“弛豫,我只是想将沙华院的阴邪湿气驱散一些,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我想这样是必须的,若是除掉了沙华院的湿邪,可能会助我修行地更顺利。”锦华说出一番道理来。
弛豫一排头,眼睛忽闪:“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让我帮你想,怎么除去这里的湿邪,首先这院子里的花要是都开了就可除去一部分了,再次,你这里每日有早中晚三次阳光,也可除去湿邪,但这些都只是杯水车薪,真要驱除这沙华院的所有阴湿邪,必须……”
“必须什么啊?”锦华问道。
弛豫估计:除非用他的“三七星阳”之气来驱散,否则难以驱除。
但这,他不想让锦华知道,怕她心中会觉得愧疚不妥什么的,就随意说着:“我去找几块电光火石来放在此,然后用功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