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真有要事急事,但回到自己的府邸后,他想到的是木小卉的事,她将会遭遇情殇,情伤,甚至生命忧患,她该怎么办……随后就去思考自己的要事吧,却没有事情可想了。
杨戬挖空脑袋也无事可想了,三尖两刃枪来陪他习武吧。
木小卉在惋惜斋总会念着杨戬的话,虽然认为他说错了,可是却还想要与他辩驳一番。杨戬,我要告诉你,锦华是有原因的,他和我有永世之约!他会来找我的!
木小卉的想想好无力,没有什么可以给她做后盾,因锦华的誓言似乎已经远去,留下的只是他用作信物的扶危剑。
木小卉唉声叹气地坐在石桌旁,拖着下颚,如一朵花冉冉开放,虽有点西施捧心。
忽然一阵急速的玄风袭来,很像杨戬来之前的前奏,可是这阵风中有点异味,不是杨戬!木小卉警惕起来,那阵旋风已经飞跃到她面前,化成一个人形了,这不是?
木小卉立刻站起来,向眼前这位不请自来的贵客行屈膝礼:“小仙木小卉见过太子殿下。”
虽然木小卉对太子弛豫,仅仅在钰后的生辰宴上有半面之缘,可是她记得自己献舞的时候,弛豫点了一支舞,并声称把木小卉的舞蹈当作是他献给钰后的贺礼。
那次,可以说是弛豫救了木小卉,但是木小卉对他并无多少好感。她在那次献舞中,更感谢的是杨戬,是杨戬帮她解围,而弛豫更像是一个管闲事的无聊看客。而且在木小卉给杨戬挥玉帛的时候,弛豫一直在拉扯,也是杨戬帮木小卉摆脱弛豫的纠缠。
锦华推开想要搂着自己的木小卉:“我觉得破立快要被腐化了,如此优秀的一个佛家子弟,不如自己做个赤脚和尚,也不要去无听那些经文。木小卉不要忘了你是九华论仙的主考官,有责任为破立安排好未来,还请你多想想。”
“哦,”木小卉想法不在这事上,只是不经心地应着:“我会去询问破立的念经情况,如果无实在没落了他,那我会请求为他谋个未来的。”只是无是佛家最高界,如果破立离开无,那还有什么更好的未来呢?木小卉想不到这个。现在他就想着锦华的心情是否好了一些。
仙鹤围绕她缓缓飞翔起来,鸣叫声快乐清扬。她如无骨美人,身批着天蓝『色』批帛在前后左右环绕着,欢跃地和那仙鹤余晖共舞,仙瑞气息悠然,兆祥姿态郎朗。
那些睁开眼的佛僧已经无法闭眼了,他们已经被锦华『迷』住了,无法再念那些不知是什么的佛经,就痴痴呆呆地看着,所谓的戒『色』已经抛到了脑后。
锦华这时也不必去回避那些经文了,没多少诵读了,她一边跳舞一边大笑阿伽陀:“阿伽陀,你不是要渡我吗?现在渡我去何处啊?看你的徒弟们倒是不听你话了!”笑地澄澈清秀。
“阿弥陀佛!”这一句震第锦华头痛欲裂,阿伽陀已无法说通锦华了,他决定用他的最强招术:“众佛僧,此妖女痴『迷』于魔道,快快念经渡她回正道!”
一声令下,佛僧们都闭眼合十念起了各自的佛经,锦华也不知是什么,总之万千经文从四面八方向她袭来,这比阿伽陀的立体声要刺耳的多。哪里是要渡她啊?分明是要破了她的头!好你个阿伽陀,说不过我就用这招。
“人生有定数,福禄寿皆有定,何苦去辛劳求那不可的之事?”落拓篸看来真是没有听完昨日破立所言就将他贬下界了,现在他已被锦华问得说不出话了,只有用这“定数”来敷衍塞责了。
锦华耻笑:“好个‘定数’!若是一切皆定,那这一生何须再过,不若胎死腹中!”
“大胆锦华,竟敢诅咒众生!”阿伽陀的超级立体声来了。
锦华受不了,但现在要与他对峙啊,就问道:“阿伽陀上佛作证,方才我是否辩驳胜了落拓篸上佛?”
“妖女所言,撺掇众生,何来输赢?”阿伽陀是包庇了,明显啊,但听他再言:“半仙半鬼之身的锦华何来这撺掇『迷』『乱』之词?对上佛不敬!”
锦华火了,指着他喊:“阿伽陀你不是口口声声众生平等吗?我已经尊落拓篸一声‘上佛’了,为何你还要说我对他不敬!”
“众生平等不包括妖鬼,你且明白!”阿伽陀的话怎么听着都胜锦华一筹,不过是胜在了强大的气场。
“人一出生便定了该得不该得,若是强求不得,怎会不痛苦?”落拓篸自然笑道。
锦华回了一击:“谁知道自己有哪些是该得,哪些不该得?十二天是教人老城守旧固守陈规不思进取吗?如果照此下去,凡间只会腐朽堕落、萎靡颓唐、意志消沉,总会有一日,所有人因这《十二天经》而放弃进去,整个凡间将会一片『乱』象,比之现在还不如!”
“妖女谬论!”落拓篸骂人也是慈笑第拉长着慈爱之声,真是令人佩服:“你且看凡间读了《十二天经》之人都是何等的快意,反倒是那些生活失意者未曾读《十二天经》者终日萎靡颓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