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华明白:“邬扬不会就此被贬为凡人的。正远仙人慧眼识珠,且不信钰君这一套,邬扬在金水观的修行会更进一层的。我们等着邬扬重新上天庭,到时邬扬就是木小卉你麾下的一员大将了。”锦华在这黑暗的仙囚里也目光闪烁着。
木小卉听得不大明白,就草草回应着:“我自然是看重邬扬的,开可现在,唉不说了。锦华,你今日在金碧宫是不是太过头了?你把你自己的名誉搭进去也没救下邬扬啊。这样值得吗?”
锦华苦笑,已学会了无泪痛苦:“是我无能,我想帮助邬扬,却适得其反地害了他。其实今日,我应该编造一个谎言,说凡间的那此婚约,是我家用我来骗取邬扬家的钱财。这样钰君就不会因我而厌恶邬扬而贬他下凡了。”
仙囚外,木小卉已经来了,木小萼挡了一阵子,悠闲过来,眯眼向上自嘲一番:“木小卉,今日我的名声可被锦华给说臭了。幸好上仙们眼睛亮着,知道我木小萼品格,否则我真是说不清了。”
“锦华心急才说出那些不知羞的话,她是为了救邬扬。哥求你别记在心上,来日我会让她来向你道歉的。”木小卉说着,急着要去看望锦华。
木小萼摆出折扇拦住,语重心长:“我不是怪你什么,我是来劝你,你看今日锦华在金碧宫这么淫荡无耻的话都说得出,那么引诱销魂的动作也当众做出来。不是好女子,你趁早离开她,否则别怪我将此事告诉娘亲。”
兄弟俩不知他们娘亲婼嫱已经知道此事,还在吵闹呢。
木小卉也摆出了架势和姿态:“锦华为了救她的好友,这有什么错?反倒是娘亲硬逼着她和邬扬成亲才是莫名其妙。哥你还是多去看看清零姐姐。”
禛善美就不明白了:“既然邬扬已被贬为不得成仙的凡人,为何流年兄还要向钰君提议将他暂归正远子门下?可知正远子教训徒弟之严格,那他对邬扬是绝不会轻手。因邬扬与锦华关系不浅。”
流年甩甩拂尘,眼眸中深邃:“我也是怕钰君来日反悔啊,就先建议把邬扬放置在正远子麾下。”
“如此说来流年兄是有意让邬扬在正远子门下修行?但流年兄怎就知正远子会谆谆教诲邬扬?”禛善美问道。
流年仙笑,不再多言:你们自己不了解正远子罢了,井底之蛙。
禛善美还在聊着:“锦华的命数这么凶险,为何钰君和婼嫱都没有将她贬下地府,却将破立、流潋滟、邬扬一个个贬下下界?而且这三小仙都是因锦华才被贬。说来,锦华的罪孽不小。”
流年摇头:“锦华未犯错。”
“嗯,流年说地对,就下道旨意让正远子管住这个孽仙!不对,凡人!”钰君甚是恼怒地直指邬扬的额头,似是要指穿他头颅给他洗脑。
邬扬现在知道反抗再无用,就听了这道旨意:“草民会在金水观为奴一生,也绝不残害凡间。”说完离开下了凡间去。
今日会议结束,婼嫱不知会是如此结局,她得好好分析一下。
但现在,弛豫已经是脑子尽是锦华了,他一声不响就走着,钰君又添了几分怒火:“弛豫你去哪里?”
弛豫眼眸空空:“哦,火照宫需我去主持。”
“所以清零不值得,”杨戬自己说了出来,笑得很惨淡,毕竟是自己从小恋着的,仰慕为第一女仙的清零啊,他怎舍得就此放下?
“你怎么像个木头一样站着?别傻了,天快黑了,去醒灵钟里休息吧,我发现里面有一座土筑屋……”木小卉带杨戬去醒灵钟里。
土筑屋子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一定是令尊令堂为你修建的,去里面休息一下吧。”
杨戬观赏着里面的一切,似乎回到了童年,但是看木小卉要出去休息,就把她喊进来:“你睡里面吧。”
“不行,这醒灵钟是杨伯父制作的,是给你的,”
“我说过谁解开了醒灵钟,就是主人,你就是,”
“那我尽地主之谊”
……让来让去,杨戬决定木小卉睡床铺,他睡地铺。但这还是有为“男女授受不亲”的理,有“孤男寡女同居一室”的嫌疑。可这醒灵钟内暂时只找到这个土筑屋子,那么木小卉就还是怀着外人的身份说着“不管怎么说,杨戬这醒灵钟原本就属于你,还是你住屋里,我随便找个地方就好了,反正以前都是睡草丛里的……”
“没这道理,接着”杨戬一声下令,把他的三尖两刃刀扔给木小卉,木小卉接着了,是抱着了,没想到那枪看似颀长修长,实际重地很啊,有一个人那么重,木小卉哪里抱的住,被三尖两刃枪的惯性给压在了床铺上了。
木小卉把那三尖两刃枪放自己身边,好不容易摆正了姿势,才气喘咻咻地躺好了,好累啊,也不知杨戬平日是怎么挥舞这把枪在天地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