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既然你的千心坠在锦华手腕上,就说明那千心坠是认定了锦华,那我现在把我手上这千心坠给你戴上。”汴郕王说着很快速拉过弛豫的手给他戴上说道:“这对千心坠是你娘亲闫妍打造的,她说只要两相爱的人共同戴上这千心坠就不会分离,不会被任何人拆散。”
弛豫有点明白汴郕王的意思,可是对他这么做很不解:“汴郕王你这是?”
“啊不明白?”汴郕王就静心解释道:“当年我在云顶为吉使馆的时候,因为官职装扮,不能将这千心坠戴在手上,就把它放在屋里。可谁知后来连遭横祸,最惨的就是闫妍被他掳走,我和闫妍被拆散。现在我想为闫妍做一件事也不行,看到你喜欢锦华而不得,那就帮你这一回,你们戴上这一对千心坠,总有一日会日久情深的,以后锦华就是你的妻子,你们永远也不分开。”
弛豫懵了,他原本已经打算遵从锦华的意思再不强迫她,可是现在有了一对千心坠,那是否说明什么?既然自己的千心坠在锦华手腕上摘不下来,就意味着自己和锦华才是一对儿吧?那我何不戴着这个千心坠与锦华成一对儿?
弛豫一摆手喊道:“别说我父皇了,我在他们的养育下根本就没有开心过,一直思念着我未曾谋面的娘亲。如果娘亲在世,那我不会过得这么惨痛无助,每夜都整夜整夜地流泪过无眠过,只有清零姐姐知道我的苦。”
“你这么难受都是因为思念你娘亲?”汴郕王心里有所感怀,没那么痛苦了,对四周八方喊道:“闫妍你听到没有?你的儿子弛豫已经长大成人,他是上仙,他没有一日不念着你,你开心吗!”
弛豫今日是要泪洒望穿河了:“把我娘亲的画像给我,那是属于你的,但现在我要回来!我娘亲知道也会同意!”
锦华站出来为汴郕王说话:“弛豫你是上仙啊,你幻化两幅画像就可一了,何必与汴郕王在此争夺呢?”
弛豫鄙视道:“我娘亲的画像就是真实的存在,怎可用幻化那样低等的手段来变一幅?我不允许!汴郕王你也不想要那幻化的画像吧?所以在我动手不敬之前,把我娘亲的画像给我!”
汴郕王闭眼思索一番,罢了,自己既然命途不久了,那何不为闫妍做一件事让她开心?虽然她连魂灵都不在了。
于是汴郕王对弛豫完全温和起来了:“你是闫妍的儿子,好,那这幅画像当属于你。不过在这之前,我要问你一件事。”
不用去照镜子相对了,弛豫看得出画中那顾盼生辉的俏丽女子和自己想象。但听锦华对钰君的讽刺和仇恨:“弛豫你是钰君和闫妍所生,但就凭钰君的样子是生不出你这般一表人才气宇轩昂的模样,你是遂了你生母闫妍的样子!”
弛豫一步步走过去,已经完全相信锦华和汴郕王所说,或许是那张画让他心中唤起了从未得到过的真正的母爱,他一步步走了过去,眼里噙满泪水:“这就是我的娘亲?她好美,比我想象地要好看千万倍。有这样美丽的娘亲,我觉得很幸福,可她为什么没有照顾我看我成长呢?”
弛豫柔情了,对母爱的柔情让他凶横的样子变得可爱善良了,嘴里念着语无伦次的话。
双手伸出去抚摸那张画:“这是我娘亲,把这张画给我!”弛豫对汴郕王是命令式的。
汴郕王却不愿给出那张画,对弛豫的感觉是百感交集:“弛豫,你是那恶魔钰君的儿子,我本该为了闫妍而傻了你,可你是闫妍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我又难杀你。你现在赶快走,要不我们两之间只会有一场血光之灾!”汴郕王转身背对。
此时杨戬走上前来:“舅父,”第一次这么当众称呼:“恕臣无法迎娶清零姐姐,这是为了清零姐姐好。”简单几句而已。
钰君钰后不是傻子,早看出杨戬对清零已无所恋了,这也正合他们的意愿,他们不想将任何一个女儿嫁给杨戬。“朕收回方才旨意,杨戬你下去,”钰君的愤怒与欣喜并存,双味杂陈。
这次大婚的主角从崔锦年,绯阳,到清零失态,到三位公主和木小卉比剑,再到杨戬拒绝赐婚,一步步地喧宾夺主,本末倒置。令主角不开心,婼嫱不满,崔锦华更是对木小卉有意见:你这么帮着杨戬挺身而出是干什么?从不见你这么大胆过,就不怕钰君一掌劈了你的魂灵吗?
木小卉怎会不怕呢?但也要看钰君有没有这个本事。在这次绯阳下嫁之后,钰君,婼嫱,阿伽陀暗中聚集,讨论的就是木小卉。
“陛下您让木小卉住在惋惜斋也没能将她的魂灵摧毁啊,甚至还未削弱,反倒让她修炼增强了,在乾坤宫前战败了三位公主,”阿伽陀半笑话半着急,也不知他是如何修炼到这个表情的。
钰君回他一句:“若是九华论仙的时候将木小卉交给你管辖,看你是否还能如此事不关己!”
“阿弥托福,”阿伽陀的话开始无聊起来。
相比之下,婼嫱则更加焦急:“木小卉不但让锦年的大婚乱作一团,而且日渐成熟。陛下,恐怕您还不知,太子弛豫驾临惋惜斋多次,若猜的不错,是为了绝美容颜的木小卉吧?您可要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