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金晨一直等不到宋浅的消息,也不知道拍这个报纸是什么个意思。她现在只能躺在床上,脚崴了,肿的老高。她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放在肿的地方,希望能快点好起来。想想伤筋动骨100天,就觉得可怕。
这时候,她的电话响了起来,这个宋浅终于想起来给她打个电话了。
顾金晨激动的不行,说,宋浅,你快点给我讲讲呀!
宋浅说,我现在在开车,在回去的路上。
顾金晨说,你不在那吃个饭呀?
宋浅说,订婚宴都黄了,人都一个个撤退了。
顾金晨说,难道就因为我们拍那个视频?不应该呀,这效力没这么强大吧?就算有,也不该这么快呀!
宋浅说,因为你妈妈,你妈妈也太厉害了吧,我开始崇拜蓝阿姨啦!今天终于开眼界了。
顾金晨说,你快说呀,我现在被你说的都迷茫的很。
宋浅说,我拍给你那张报纸,你看了吧?
顾金晨说,那张报纸不就是很多年前的报纸嘛,不就是宣传戒赌的吗?
宋浅说,那个丁强你知道是谁吗?伤害了三个家庭。
顾金晨说,是谁呢?是谁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都是过去这么多年的事情了。
宋浅说,那个丁强就是孟萌萌的爸爸。
顾金晨被吓到了,说,孟萌萌的爸爸不就是孟凡森吗?那个丁强在那么远的北方和南方的孟萌萌有什么关系呢?
宋浅说,是丁强杀了人后,孟萌萌和她妈妈在那边呆不下去了,所以就跑到这边来了。仿佛是在孟凡森家里做保姆,后来不知道怎么着就嫁给了他。
顾金晨说,啊?怎么还有这样一个故事呀?
宋浅说,这不是故事,是件真事好不好?孟萌萌以前叫丁香玲,这么俗气的一个名字。
顾金晨说,我突然间觉得孟萌萌好可怜,她那么高傲的性格,这比杀了她都难受。
宋浅说,别忘了她对你做的事,她这个人是罪有应得,活该。
顾金晨说,那你说我妈妈呢?
宋浅说,你妈妈可真牛,还带了四个保镖,想的真是周到。要不然会有人阻止她,不让她把话说完的。我最佩服的是你妈妈把二十六年前的报纸都保存那么好,还复印了那么多份儿,就像在撒钱。不过呢,这比撒钱更稀罕。
顾金晨说,你说了这么多,都没有回答我说的话呢,我妈妈现在在哪里呢?
宋浅说,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和你说,孟凡森竟然认识你妈妈,叫她蓝樱。
顾金晨说,不会吧,从来没听到妈妈提起过。
宋浅说,这件事肯定远远还没有结束,肯定是你妈妈在二十六年前就知道了一切,你妈妈早做好了准备,要不然呢,二十六年前的那张报纸怎么解释?
顾金晨说,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事情好恐怖呀!太吓人了吧?
宋浅说,可以这么假设,其实你妈妈和他们二十六年前就认识?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
顾金晨说,还真是这么回事,说不准他们的恩怨从很多很多年前就开始了。那为什么非要等到今天才爆发呢?
宋浅说,肯定你妈妈这些年一直在忍着,等待时机,尤其知道你受到了他们的欺负,就不能再忍了,就爆发了,事情应该是这样子的。
顾金晨说,你要知道我妈妈是一个暴脾气的人呀!风风火火的一个人,她能忍这么多年?
宋浅说,你妈妈虽然性情暴躁,但是她是一个超级聪明的人呀!知道智慧要用到刀刃上,其实你的聪明就是遗传你妈妈,我早就看出来了。
顾金晨说,那他们会不会把我妈妈怎么样呀?
宋浅说,不会,你妈妈还带有四个保镖呢!再加上,我们手里还有视频呢,大不了到时候他们和我们交换。我们再删了也没什么用了,因为影响力已经扩大出去了,现在闹得众所周知了。
顾金晨说,我还是有点儿担心我妈妈。
宋浅说,你就不用担心了,就像你妈妈说的现在是法制社会了。不管怎么着,他们也不可能杀人放火的。
顾金晨说,那我妈妈有没有走开?
宋浅说,你妈妈仿佛和孟凡森在谈话,不过,看样子你妈妈应该不会有事的。
顾金晨说,那孟萌萌会不会对我妈妈怎么样?
宋浅说,不会,你没有看到当场孟凡森就对孟萌萌发飙了,说,她是个丢人的东西。你要是在现场就好了,简直是太过瘾了。
顾金晨说,我心跳的厉害,心里总觉得有着不详的预兆。
宋浅说,那是你被吓到了,你被推倒了,伤的严重不严重?
顾金晨说,我要是被推倒了也好,说不准不严重。这是我自己倒的,穿了那么高跟的鞋,你说严重不严重?
宋浅说,你不会屁股成两半儿了吧?
顾金晨说,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玩笑,屁股蹲的很疼,并且脚崴到了,还好,只是一只脚。
宋浅说,那我一会儿去陪你,先这样吧,待会儿见。
顾金晨心里有说不出的乱,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孟萌萌的亲生爸爸是丁强,妈妈怎么会知道的?这里还有着很多的秘密吗?顾金晨不想想,也不想知道,心里真是太烦太乱了。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一点钟了,根本没有吃饭的胃口,一点都不想吃东西。
纪一念经过金奶奶的洗礼,终于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其实人生这么短,没有必要盲目的追求一些不必要的东西。他决定把他那套高档小区的房子给卖掉,死守着这份虚荣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卖掉,一部分钱用来公司的救急,一部分钱买个小的房子和简单的代步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