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嘴唇道，“我觉得是真的，我哥哥向来真诚善良，是不会欺骗他人感情的。”

唐明泽薄唇紧闭，就那样直直地看着她，“你对你哥哥的评价倒是很高！你觉得我不真诚，不善良吗？对待你的感情不是真的吗？”

叶清恬垂下头来，怎么感觉他在生气？她不过是夸了哥哥两句，难道哥哥的醋他也会吃？

“回答我的问题！”唐明泽又看着她道。

怎么个回答法呢？她相信人性本善，但是在商场里被浸染了这么多年，他的性格不能用真诚善良来形容，应该是深不可测，复杂诡谲的。

至于对待她的感情是不是真的，她也没有真实的感受。她一直认为，他对她这么好，不过是为了让她再次爱上他罢了。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你是想让我说实话吗？”

唐明泽皱着眉头点头，“当然。”

叶清恬垂下眼睛，开口道，“你深不可测，让人不敢爱，也不敢恨，只想远远地躲开，不与你产生任何瓜葛。”

唐明泽听完她的话，彻底地沉默了。锐利如鹰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似是想要她看穿。就这样足足过了五分钟左右，他才清冷地开口问道，“你之前不是一直很喜欢我吗？喜欢到生命都可以不要？”

叶清恬自嘲地笑了笑，“自从孩子流产之后，我就不会再爱了。”

唐明泽英气逼人的脸上，浮现出失落与绝望的神色，他抿起削薄如刀片的嘴唇，苦涩地一笑，低低地道，“当日我对李修仁说得话，果真是伤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