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明有些痛心疾首：“若仪，你的心怎么就这么歹毒？你让一群黑人去糟蹋一个女孩子，这简直丧尽天良！”

“不过是把她给那些黑人玩玩儿，这就残忍了？”

顾若仪嗤笑一声，朝着顾思明走过去：“那么爸爸，我想问问你，如果这就叫丧尽天良的话，那你逼死结发妻子这件事儿，又怎么说？”

顾思明：“你胡说！你是不是疯了，谁不知道，当年你母亲是难产死的？”

“我知道她是难产死的，而且，当年死的也不光是她一个人，还有我那个可怜的，一出生就没了气息的弟弟！”

提到往事，顾若仪浑身都在微微颤抖，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顾思明：“爸爸，你敢不敢告诉我，当年，我妈明明那么养尊处优，为什么还会难产？”

顾思明有些心虚的会避开她的眼神：“那时候你还小，你知道什么？”

“你不想说，那我替你说吧：当年，妈妈怀着弟弟，八个月的时候，顾咏之她妈也挺着大肚子找上门儿来。她得意洋洋的羞辱我妈妈，还骂她是个不得宠的弃妇——她走后，妈妈就流了好多血，孩子也没有保住。而她却把顾咏之那个贱种生了下来，凭什么？嗯？”

顾若仪呵呵冷笑：“你知道难产而死的女人有多痛苦吗？你知道对于一个小女孩来说，失去亲生妈妈有多么残忍吗？我不但失去了妈妈，就连我盼了好几个月的弟弟也没有了！”

顾思明沉默了会儿，才说：“若仪，当年你母亲的死，是个意外。而且那时候你还小，大人之间的许多事儿，你都不明白！”

顾若仪只是冷笑，眼睛里却有泪花闪烁：“到现在，你还想瞒着我，还不敢跟我说实话！”

顾思明看着她，有种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道：“我现在说的就是实话，你母亲的死，我的确有责任，但是她如果能够坚强一点，多想想你的话，或许她就不会早产，更不会难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