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全部都是带着面具的陌生面孔,张忧辰还是依然的风轻云淡,他觉得只要能够酿酒,在哪里都一样。
“怎么样,是不是已经躁动起来了!这个尤物起价1000两!”
“1500两!”
“2000两!”
“2500两!”
喊价的声音是越来越高,价钱也是蹭蹭的向上涨,琉斐歌也不急,她就等最后一次喊价然后自己再喊。
“4000两!”
一下子就4000两,这可不是小数目啊,台上的主持看见没有人再喊了,便开始倒数。
“4000第一次!”
“4000第二次!”
“4000第……”
“6000两!”
反正琉斐歌不在乎钱,只要能得到张忧辰,出多少钱她也愿意。台下一听到6000两,直接炸锅了,如果不是皇宫贵族,也出不起6000两。
“6000第一次!”
“6000第二次!”
“7000两!”
好吧,还是刚才的那个声音,这个声音好像故意和琉斐歌抬杠一样,就是要比琉斐歌高,琉斐歌眉头都不皱一下。
“一万两。”
张忧辰抬起头,朝着琉斐歌这个方向看过来,他自己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再看那个身影,确实是那次两次救了的那个女人。不过张忧辰心里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难道他那次放的忘忧草太少了?
“一万两一次!”
“一万两两次!”
“一万两三次!”
“这个奴隶就跪求你了。”
主持手指着琉斐歌,琉斐歌一摔袖子,便急匆匆的想要去后台见张忧辰。百梨花怂了怂肩,对于琉斐歌的无视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张忧辰?”
琉斐歌再一次见到了张忧辰,张忧辰只是沉默,并没有回答琉斐歌,琉斐歌伸出手,想要去抓住张忧辰,手碰到了张忧辰,张忧辰并没有躲开。
“你难道不躲开?”
“我现在是一个奴隶,不是自由人,我没有躲开的权利。”
说的风轻云淡,看破红尘的样子。这个语气让琉斐歌很不舒服,对旁边的壮汉招了招手。
“给他松绑。”
张忧辰手上脚上的铁链被打开了,百梨花也跟在琉斐歌后面,就是想凑凑热闹,顺便想看一看琉斐歌惦记这么久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百梨花眼里,这张忧辰就和隐藏在危险深处的带刺玫瑰一样的无法让人触碰,那种清冷是那些凡夫俗子无法学习的。
“好一个张忧辰,怪不得能够让你惦记了这么久。”
张忧辰听了百梨花的话,终于抬起头,看着摘了面具的琉斐歌,那个模样始终没有改变,只不过多了一些疲惫。
“在我内心深处,总有一块空处,现在,那块空处被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