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斐歌今天一天都没有睡觉,实在是很困,而且又得到了她想要的兵器,这会儿正好有机会睡觉,还是睡一会儿好了。
“那你睡吧。”
“我这样是不是妨碍你了,要不然我上一边睡去。”
“没事,睡吧。”
白罹殇拦住了想要起来的琉斐歌,琉斐歌躺在白罹殇的大腿上,闭上眼睛。
清儿和洛景言在一旁就这么看着,清儿这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家主子这么宠一个人,而洛景言真的有种要想揍人的冲动,琉斐歌和自己这么多年了,都没有说是这么依靠过自己,怎么就这么依靠了一个只认识几天的男人了。
“真不知道斐斐为什么会依靠只认识了几天的你?”
白罹殇抬起头,看着一脸不爽的洛景言,摇了摇头,但又点了点头。
“或许是因为我比你有安全感?”
“什么,白罹殇你……”
洛景言拍桌子站了起来,看到在白罹殇怀里睡着的琉斐歌,也不愿意打扰到琉斐歌的休息,握紧双拳又坐了下来,自己一个人在一旁喝着闷酒。
“娘子她不是心里没有你们,只是她感情这方面比较迟钝,而且又离开了她这么多年,再想要让琉斐歌信任,还是需要时间的。”
白罹殇喝了一口酒,默默地说了一句。洛景言听了白罹殇的话,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白罹殇说的没有错,琉斐歌这个笨蛋确实需要时间去磨合,也能感觉到琉斐歌的心里好像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但是这个坎琉斐歌貌似不愿意给任何人说,想安慰琉斐歌都不知道从哪里安慰。
“我知道,可是我总感觉斐斐的内心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就好像斐斐给自己建了一堵高墙一样,不让人进去。”
“嗯,每次提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娘子都会逃避,真的是不知道娘子心里在想什么。”
洛景言和白罹殇两个人心里都有着自己的想法,都是出发点都是相同的,都是想让琉斐歌承认自己,至少自己是在琉斐歌心里是独一无二的。
等琉斐歌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在一个特别宽敞的房间里,盖着软软的被子。
“嗯?这里还是天琅楼?”
琉斐歌揉了揉眼睛,看到外面天都已经黑了,而琉斐歌竟然才刚刚醒。
“娘子你醒了?”
“斐斐你醒了?”
两个人刚还说准备叫醒琉斐歌该回将军府,明天就要上战场了,该回去收拾一下了。
“我睡了多久了?”
“差不多几个时辰吧,娘子该起来了,明天要起很早的。”
“嗯。”
白罹殇扶着琉斐歌下了床,穿好鞋子,收拾好衣服。洛景言依靠在门边上,那会儿和白罹殇谈了一会话,觉得白罹殇这个人还是值得交朋友的。
而在将军府内。
“哥哥,你是打算要跟着琉姐姐上战场吗?”
东寻坐在椅子上,甩搭着两条腿,看着东玉,东玉正在收拾行李,说是行李,也不过是几件衣服罢了,而且至于随身的武器,到时候让守卫给自己一把就是了。
“是啊,我怕她会受伤,虽然她的武功我不是不相信,可是难免会发生突发事件,所以跟着去没有什么不对的。”
东玉是这个想法,其他几个人也是这么想的啊,琉斐歌这个人只要接触时间久了,就会发觉琉斐歌这个人真的是粗心大意到几点了,有时候能把人气死。
“主子,身为丞相,不应该出现在战场上吧。”
宫泽阎摆了摆手,意识下人不要再说下去了,这是他自己决定的事情,而且,当初认识琉斐歌的时候,本来就是一个笨笨的女人,要不然叫她笨女人也挺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