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斐歌抵着禾涟脖子的匕首并没有因为禾弦的求饶而放松一下,反而嘴角微微上翘邪魅的笑了一下。在座的大臣没有一个敢上前来说话的,毕竟谁都知道女皇可是站在琉斐歌这一边的,女皇都没有说话,她们也不敢吭声,害怕自己说错话连累到家人。
枷璃月看着如此紧张的气氛,这沙国的人明显不占优势吗,不过要是甫荩斓要和禾弦成为夫妻的话,琉斐歌和禾涟还会成为一家人,貌似要是琉斐歌一激动真的杀了禾涟的话,那甫荩斓的幸福就要被琉斐歌给扼杀了。枷璃月想了很多,才摆了摆手。
“斐斐,放开太女吧。”
“这我需要思考一下,看看值不值得放。”
虽然被琉斐歌用匕首抵着脖子,却丝毫没有被吓到,依然是挺拔的身体,果然是久经沙场,琉斐歌很佩服这种不被威胁所动摇自己信念的人。
禾弦还想说什么,可是琉斐歌都说要思考一下了,还是不要再说话比较好,免得琉斐歌一生气那就麻烦了。而他们带来的人也不多,也不占优势,所以只能够这么低声下气的了。
“哎,真无聊,算了,喝酒去了,白罹殇,陪我喝两杯。”
“好。”
众人差点没一头栽过去,这态度转变的也太快了吧,让人毫无心里准备好不好。前一秒还如同地狱来的修罗一般,这后一秒就和那地痞流氓有啥区别?禾涟愣住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是谁我在哪?
“别走!”
禾涟一把抓住了琉斐歌的肩膀,琉斐歌被迫停了下来,转过头。
“这又咋了,我不是都不打了嘛,好吧,那我承认我输了但是人不能给你。”
“为什么?”
“哈?”
“为什么有这么好的机会,还要放过!”
“啊,你说这个啊,首先你是沙国的下一代女皇,既然能够被选择,那就证明你有着其他皇女没有的天赋,其次你在被我威胁的情况下也丝毫不动摇自己的信念,一个国家怎么可以缺少你这样的君主呢,你说对吧。”
“……”
禾涟听到琉斐歌这么分析自己,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竟然先被一个陌生人给承认了,不过,琉斐歌说的这些话让禾涟心里一暖,从小到大自己都是在教训和严厉中长大的,不断地前进是她禾涟必须的人生课程,琉斐歌说的这些话是她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听到。
“不过,你还是改改你这个脾气比较好,免得到处树立劲敌,做了女皇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一个人再怎么厉害,作为女皇还是要顾全大局的。”
禾涟一甩袖子,冷哼了一声,却在转身的时候嘴唇微启说了一声谢谢。
禾弦看了看终于平息下来的紧张气氛,向着琉斐歌鞠了一躬才跑到禾涟的身边,紧张的问这问那的,禾涟摸了摸禾弦的脑袋,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事,时不时的用余光看向琉斐歌。
“哎呦呦,斐斐,这可是又给了你一次耍帅的机会啊,你还满意吗?”
“不满意,你的事情我们等到宴会之后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