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女人不这么说的话,琉斐歌至少还准备好好的讲一下道理的,可是,琉斐歌最讨厌的就是威胁她的人了,自己没一点出息还敢出来到处威胁人,胆子很大的嘛。
女人也是一点都不好好的思考一下自己的后路,凭着自己人多,还敢嘴硬,真的是不让琉斐歌用点力气就感觉她要上天了呢。
“哼,就凭你一个人,还想威胁我,我看你才是那个不知道死活的人……”
好吧,琉斐歌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听她在那里胡编乱造,直接抓起这个女人从三楼的窗户扔了出去。而等在窗户下面的清儿看着掉下来的女人,差点没被吓死。莫名其妙的从三楼飞下来一个人,估计敢这么做的也就只有琉斐歌一个人了。
清儿看着在地上不断呻吟的女人,不仅替她们全家感到一丝的惋惜和可怜,惹谁不好,偏偏惹到了琉斐歌,难道这是真的不知道琉斐歌是什么人吗?
天琅楼里听到动静的人都出来看情况,安艾也连忙出来,毕竟是自己店门口的事情,可是走出来就愣在了原地。大家都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和站在女人旁边的清儿,什么情况?这是被揍的?这应该不可能吧,貌似有一些不太合适吧。
“清儿,这……”
安艾实在是没有办法想象清儿揍人的情景,所以选择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清儿立马反应过来,使劲的摆手。
“你们别误会了,是将军让我在这里等着的,我是真的不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安艾抬头看着三楼亮灯的房间,那房间明明是白罹殇的房间,那这个女人是怎么进去的,所以就是琉斐歌在找白罹殇的时候,听到了这个女人的声音,一气之下把她丢出来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安艾不可能不管躺在地上的人,连忙招了招手。
“来人呢,快点扶江公子到里面去,再去找个郎中来替她看看。”
“我看谁敢去?!”
琉斐歌的声音从二楼的楼梯口处传来,男男女女都朝着楼梯口的方向看过去。琉斐歌一步一步的走下来,她把江柠叶扔下来以后,把白罹殇扶着睡在了地铺上,等处理完以后再叫醒白罹殇就行了。
安艾有些头疼,这江柠叶的母亲也是朝廷六部的刑部尚书呢,这要是江柠叶出点什么事,找的还不是她安艾。琉斐歌来到门口,眼睛只是眯着看了江柠叶一眼,真的是看一眼江柠叶都觉得恶心。
“将军,这江柠叶的母亲可是刑部尚书,是不是不要惹她们比较好?”
安艾悄悄的在琉斐歌的耳边说道,琉斐歌只是轻嗯了一声,江柠叶她是做什么的跟她琉斐歌没关系,而江柠叶的母亲是什么官职也跟她琉斐歌没我在半毛钱的关系,女皇她琉斐歌都没放在眼里,区区一个刑部尚书也敢叫嚣了?
“清儿,去找个架子,只需要这么把她抬回去送到刑部尚书的大门口就行。”
“这……”
清儿先看了看琉斐歌,确定是琉斐歌说的话以后,眼神又飘向了安艾,这安艾做人就有些两难了,作为青楼的妈妈,她真的是哪一边都不想惹,最好是站中立,如果让清儿把江柠叶送回去的话,就变着法说明她天琅楼是站在琉斐歌这一边的,但是如果违抗了琉斐歌的命令,又证明她们和将军甚至是女皇做斗争。陷入两难的安艾一时之间有些迷茫了,安艾感觉自己的前途一片的混乱。
“看起来你们是害怕,那这样,我可以让你去找人替这家伙看病,不过,这样的话,只能亲自去请江柚兰来领人了。”
既然琉斐歌都已经这么说了,安艾还能怎么办,这也是琉斐歌能够给的最大限度的说法了。不过,只要人不出事,最起码还能够说得过去,安艾立马让两波人一波去找郎中替江柠叶治疗内伤,一波去尚书府去找江柚兰了。
在这段时间里大家都是窃窃私语的。都再说江柠叶的不是,惹到了琉斐歌,这分明就是在和女皇作对,虽然琉斐歌不经常上朝,人也很少见到几次面,但是大多数人都知道女皇枷璃月对琉斐歌那可是百般依顺的。
江柚兰在府里刚刚吃了一点宵夜,还没做什么呢,就听到自家的奴才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