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斐歌你在说什么鬼东西,不过我现在可不管你在说什么,反正,你就是害我姐姐受伤,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禾弦手里的剑还是一直抵着琉斐歌的喉咙,一点都不放松。琉斐歌也不是一动不敢动,这要是自己动一下真的把自己伤到那岂不是很蠢。不过,禾弦到底想怎么样嘛,自己都解释过了,还要让自己承认,这不是逼供嘛。
“禾弦,我发誓,我真的没有伤害过禾涟,一根汗毛都没有碰过。那森林深处有狼群,禾涟她不知道,因为她烤肉所以引来了一大批的狼,我到的时候禾涟已经受伤了,要不是因为我赶到,估计禾涟就要葬送狼口了好不好。”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不要听你在这里胡说八说的,我姐姐武功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受伤!”
“禾弦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如果我是那么爱计较的人的话,估计禾涟在那天宴会上就已经没命了,我何必要等到现在,而且我何必还要冒着生命危险从狼口救下禾涟?我说过我没做我就是没有做过,我好歹也是敢作敢当的好汉子,怎么可能会是你说的那种卑鄙小人?!”
琉斐歌说完,感觉到喉咙处的剑好像松了松,不过现在是让禾弦冷静的时候,这时候自己最好不要再说话了,如果禾弦能够想通那自然是最好的了,但是如果想不通的话,自己还要多加小心才是。
禾弦听完琉斐歌这么说,但还是不放心,毕竟琉斐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禾弦并不清楚,如果琉斐歌是油嘴滑舌想要骗过他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就算手上的剑有一些松动,心里依旧对琉斐歌的怀疑是一点都不减,反而会增多。毕竟没有人能够证明琉斐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而禾弦也不听春夏秋冬四个人的话,其他人在旁边那都是干着急。
“如果你是想找证人的话,那我就来证明琉斐歌是个什么样的人!”
甫荩斓是先闻其声后见其人,禾弦听到是甫荩斓的声音,手里的剑都扔了。东玉自从看到禾弦冲进来嘴里还大喊着琉斐歌的名字的时候,就知道肯定要出事,而自己也从别人嘴里听说过禾弦对甫荩斓的感觉还是挺不错的,所以当琉斐歌回来的时候,自己就跑去找甫荩斓了,如果甫荩斓能够解决,尽量还是不要伤到和气比较好。
“甫荩斓?!”
“禾弦,如果说我能做琉斐歌人品的证人,你会相信琉斐歌吗?”
“我……”
“琉斐歌这家伙,虽然有时候真的非常非常讨厌,可是,就是因为是琉斐歌,我才放不下她啊。自己和别人讲道理的时候,屁话多的就,可是到了自己的时候,明知故犯,还不允许别人说她。从来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受伤,总是爱出风头保护其他人。”
琉斐歌冷汗都留下来了,怎么从甫荩斓的嘴里说出来的自己竟然这么不堪?甫荩斓走到禾弦的身边,并没有一丝的微笑。
“你伤害我都可以,但是,想要伤害琉斐歌我是绝对不允许的。”
“甫荩斓?”
禾弦和甫荩斓两个人虽然还没有到要成亲的地步,但是两个人一见钟情的感觉貌似已经默认了。而现在两个人处在对立面上,禾弦不认同琉斐歌,而甫荩斓却又是琉斐歌的人,禾弦本来以为他会得到甫荩斓的帮助,可是看甫荩斓的表情,貌似不仅不帮自己,反而如果自己真的伤到琉斐歌甫荩斓会跟自己拼命的吧。
琉斐歌感觉到气氛貌似越来越不对劲,虽然认识了才三天,貌似这两个人已经很好了,如果因为自己的事情让这两个人闹崩的话,自己真的过意不去。能够入了甫荩斓的眼的没几个人,而能够得到甫荩斓认可的,琉斐歌也不会让他轻易就这么和甫荩斓断的。
“阿斐你不用替我着想,如果连我身边的朋友都不信任,我想也没有必要再交谈下去了。”
甫荩斓拉着琉斐歌就要离开,如果这离开了,那不就代表着甫荩斓和禾弦两个人就彻彻底底的崩了吗?不行!琉斐歌是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你等会儿,甫荩斓别拉着我。这话都没讲清楚呢,怎么可以走呢,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