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漂亮吗？”

“还行吧。”

“且，言不由衷。你，这一次改变种族，对你的影响会不会很大？”

“种族天赋方面可能会受到影响。不过，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现在才开始担心我，晚了点吧？”

余霜看着自己的手指，不自然的扭动着。让余荼看的目光变得有些奇怪。

终于，余霜决定了什么一样，握紧了拳头。

“我刚才，在游戏里，不是开玩笑，当你的伴娘吗？”

“怎么了？”

余霜抬起了头，看着天空。“那是，我曾经，最渴望的一件事。为我的姐姐，当伴娘。陪着她，走完那对每个人来说，都独一无二的旅程。可惜的是，我家里发生了一些，意外的状况。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当那个伴娘了。明明，已经说好了的。”

余荼不知道怎么开口。这种事情，他这个外人，并没有什么资格评论。只能拍拍余霜的肩膀，给她一些安慰罢了。

“你知道吗。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我还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但是，我的大哥，一个逃离了这个家，去了远方的战场。三哥也在一次事故中，失去了踪影。还有我的姐姐。在我三哥那次事故中……我是那次悲剧中，唯一活下来的。”

“那次事故，就是因为我母亲的一个决策。所以，我恨现在的这个家。恨那个不负责的母亲。”

“都过去了。没事的。”

“不，没有过去。”

余霜轻轻拭去眼角的泪花，笑着说：“不好意思，有些失态了。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说出来。”

“没事的。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余霜强笑着说：“不用担心我。你呢？你为什么一个人住这么长时间呢？我也没见过你的亲人之类的。”

“亲人吗？”

余荼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是一个模糊的影子，服饰，长相全都是模糊的。

余荼抿了抿嘴，说：“只是，忙而已。出国了。暂时回不来。”

“这么说起来，我们要不要住在一起呢？你做我男朋友怎么样？”

看着余霜的小脸，余荼轻轻的退了一步。这个动作让余霜愣了一下。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