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贝卡在原地直打转,“这,这,这倒是麻烦。你最近爷爷用天音三代的时候有出现什么其他的情况么?这晕倒是第一次?”
“是的,第一次。最近看起来身体的各项指标都有所好转,所以想问问看,您这是怎么回事。”
丽贝卡掰着手指头掐算着时间和药剂。
“你去看看,你们药剂还剩多少。是不是按照我这边给的那份打的。”
“要是按照我说的打的话,你们药剂应该还有三百毫升,只多不少。”
“好。”
傅斯爵用那低沉的嗓音询问道,“您现在有什么办法么?针对于……他身体的情况。”
丽贝卡那对细长的柳叶眉紧紧地皱成疙瘩,她的手指指腹搭在眉间轻捏,“嗯……这点的话确实有些麻烦了。毕竟,我这边也不好确定情况。”
“你先去看看,要是药剂过量的话,我再告诉你们怎么做。”
“要是不是的话,那就将电话交给之前的那位医师,他能够给我更多我所需要的数据。”
“好。”
傅斯爵应下。
黑色的轿车在黑夜之中风驰电掣,眨眼间便停在傅家祖宅门口。
傅斯爵迈出修长的大腿下车,“你在车上等我。”
他急匆匆往楼上走去,打开放在爷爷房间的保险柜,拿出里面的东西时整个人都愣住。
那天音分子三代每次都是按照剂量打的。
但现在还应该剩下三百毫升的东西却只有不到两百毫升的存在!
“这里就剩下两百毫升了。”傅斯爵的声音又低了几分。
浑身上下都像是低气压的风暴中心。
“我这边给您刘宇的电话。也就是那个医生的电话,劳烦您去联系一下他。”
傅斯爵扯了扯系紧的领带,整个人面色低沉,“我这边过去医院还有一段时间,劳烦您了。”
随后,他简单报出了一连串的电话。
丽贝卡二话没说直接拨打了过去。
傅斯爵下楼上车关门,一句废话也没有。
司机倒是格外清楚地开车朝着医院而去。
郗程沁看了一眼对方,“爷爷多打了药?”
“嗯。”
傅斯爵冷着脸淡淡应下。
郗程沁的手搭在傅斯爵的手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你……别激动。这件事的话,不难。丽贝卡那边应该有办法的。”
傅斯爵的手搭在车窗边上,他侧首看向窗外的夜景。
那双黑如曜石一般的眼睛更是倒映出窗外的夜色。
“傅斯爵?”
郗程沁的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手背上,“你别多想。要是需要的话,我会一直在的。”
傅斯爵眯了眯眼,他回首朝人看去。
“你知道,你说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你觉着,我如若不知道的话,会说这番话么?”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之中碰撞,宛若能砸出不同的火花来。
“如若,傅三爷不需要的话,那就当我不曾说过。”
说着,郗程沁便要将手缩回来。
傅斯爵却反手同人十指相扣。
他垂眸落在两人紧紧扣在一起的手上,嘴角略微上扬。
“嗯,你说的。郗小姐,你可不能反悔。”
“好歹作为堂堂下一届影后的提名者,你这要是反悔,我可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好好说说你这薄情寡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