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菲妍眼球猛缩，整个人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只有大脑在高速旋转。

她猜了很多答案，他会捉弄她，欺负她，会故作高深，会尖锐刻薄，那双莫测高深的眸子似乎藏着很多东西，但，无论如何她都猜不到他会讲这一句——

我知道你不是颜菲妍！

窗外雨声不绝，越下越大，有点冷！

颜菲妍盯着那双狭长戏谑的眸子半晌，脖子都僵了，嘴角咧开一点，再一点，她干笑着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声音颤抖中带着克制，“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是颜菲妍，那我能是谁？”

“谁知道呢？”席万年抬手。

颜菲妍蓦的一震，脖子后缩，想要躲开他伸过来的手。

躲不过，他的手臂很长，她后退的空间有限，当那只冰凉的手贴上她的左脸时，她整个人打了个寒颤。

席万年轻笑出声，“你总是这么怕我？我们今后相处的时间还长，你这样会让我不高兴，其他人都可以怕我，唯独你不用。”

小女孩的肌肤，手感很妙，有温柔的热度，雪白的天鹅颈弧度悠美，薄薄的肌肤下布满细细的青色脉络，他能听到鲜红的血在血管里欢快的流动，蓬勃富有生气。

他贪恋这种感觉，手掌移动，往下。

颜菲妍吓的大叫一声，打开他的手，扶着餐桌，一步一步往后退，刚才有一刻，他的眼神忽然变的很可怕。

席万年似乎叹了口气，“知道我为什么能在人群里把你找出来吗？”

“为什么？”颜菲妍脑子已经不会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