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颜菲妍的气都不顺，看什么都觉得碍眼睛。

但一回到小金潭，面对席万年，她又挤出一副笑脸，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席万年敏感的觉察到了。

没过几天，瑞莎也感觉到了。

因为瑞莎和她一起逛街，颜菲妍总是走神，买件衣服问她意见，也是嗯嗯啊啊，一点建设性的意见都给不了。

“颜，你怎么了？”瑞莎挽住她的胳膊。

“心情不好！”颜菲妍卸下面具，没有隐瞒。

“为什么不好？”

颜菲妍苦笑了一声，“就是不好，没有原因的不好，突然就不好了！”

瑞莎漂亮的眼珠转了转，“心情不好，就去喝酒，我请你喝酒！”

“你？请我？不行，我喝醉了会发酒疯！”颜菲妍摇头不干。

瑞莎拉着她就走，“喝一点点，我看着你，不会让你喝多的，你们不是说借酒浇愁吗？浇一浇，把不开心冲走，开心就回来了！”

颜菲妍拗不过瑞莎，瑞莎人高腿长的，搂着她的肩膀，就跟拎着一个玩具熊似的。

两人走进了一家餐厅，还没到吃晚饭的时间，餐厅里人不多。

瑞莎走到卡座，和颜菲妍面对面坐下来。

见是两个大美女，服务生格外的殷勤，瑞莎随便点了几样，叫了一瓶红酒。

“颜，天气暖和了，要不要去春游？”

“春游？和谁？”颜菲妍接过瑞莎帮自己倒好的酒，轻轻抿了一口。

“你，我，你男人，我男人！”